从岑岑这儿开始,我回家便跟读了王小波的许多作品。
他的夫人李银河是非常有名的,著有很多惊世骇俗但又很有道理的社会学理论。但按下不表,从纯文学的角度讲,注意到岑岑看王小波,我便也去看了很多王小波作品。
除了岑岑,还有数学老师也喜欢王小波。
数学老师带着大大的茶色眼镜。乍一看不像一个会喜欢文学的人。他叫做杨军。普通的名字和不普通的板书。
数学老师居然是一个爱文学的人。岑岑也因此爱上了数学。初中数学是不太难的。岑岑去讲台上问题,看到数学老师的讲台下面也藏了一本王小波,不由地对数学老师心生好感。
但数学课仍然非常简单。对岑岑来说。她对数学属于无所谓的态度。因为考试的时候去考就行了,自己总能知道计算。她更在意那情绪。
老师总说青春那么难过。好像伤痕文学。语文课是不讲伤痕文学的。一切那么简单。但很多课上岑岑都能感受到一种暗流的涌动,她把它叫做荷尔蒙的能量。这荷尔蒙,不得不说有时候会给自己带来莫大的痛苦和压力,在课上她会抑制。但并不影响一切。
很快就毕业了。岑岑想。岑岑对王效东说:“你唱一个《约定》吧!”
王效东正在吃拉面,呼噜呼噜吃得肥头大耳,听岑岑这么请求,只好放下筷子答应下来。
一个大男人唱周蕙的《约定》,显得有点娘娘腔。他想。但他还是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