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姜鸿渊面不改色,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心下骂道:老狐狸,我若死了,你便又是一番说辞。
“孙郡守到!”
楚雄杰与众人定睛一看,来人正是孙帆。
“孙帆拜见王爷,王爷千岁。”
“免礼!孙郡守为何也不曾前来救援?”
“王爷实不相瞒,我正进攻长兴,敌人本已强弩之末,我数日进攻,粮草军械士卒均有折损,如若突然撤兵,功亏一溃。如今我前来,也正向王爷道喜,长兴已被我攻克,再给王爷看一东西!”
随着孙帆一声大喊“抬上来”,只见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抬着一只大木箱子,有些吃力的走上殿来。
“这是何物?”
孙帆猛的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赫然放着黄丰的首级。
众人看了皆是吃了一惊,倒吸一口凉气。楚雄杰见状说道:“将军神勇,错怪将军了,还望勿怪!”
孙帆抬手施了一礼,站立一旁。
“骑都尉赵锋将军还没来吗?”楚雄杰问旁边的人。众人皆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既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
“骑都尉赵锋将军道!”
“诸位,来迟了,勿怪!”只见一人昂首阔步走进殿内,此人神情倨傲,进来只是简单施了一礼。众人见状,默不作声。
楚雄杰率先打破僵局,说道:“赵将军,请!”
赵锋走进店内,站到一旁。
原来这楚雄杰在危难之时带兵赶到,救了姜鸿渊,杨昊文一干人等。敌军迫于其威势,暂时撤去。楚雄杰来到常平城内,师兄弟二人一番寒喧,接着商议下一步如何行动。姜鸿渊向楚雄杰进言应当召集南路三大主帅,与敌决一死战。楚雄杰听后认为有理,于是以王爷的身份命令三人前来会师。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诸位,今日我们共聚一堂,只要商讨如何对付南路叛军。诸位将领远道而来,想必也辛劳了。来人,看坐!我们先喝两盏,再商讨军务。”楚雄杰说道。
“王爷不必客套,有事直说!”赵锋说道
楚雄杰脸色略有一些尴尬,但随即收敛,微微一笑,说道:“赵将军既如此说,那我就直言了。我们四路人马加在一起,兵马不下15万。南路敌人本来不过15万之众,孙将军又斩杀长兴城大军,料想敌人现在不过十万,我们齐心协力,共同进攻,南路可定。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本来默不作声,这时只听到何济突然开口:“王爷所言有理,但我们具体如何进攻?”
“我与鸿渊商议,这冒梁是敌人囤积粮草之地,兵无粮自溃,一旦攻克此处,南路叛军必定望风而降。”
“但是这敌军粮草必有重兵防备,恐怕轻易难以取得啊!”孙帆说道。
“哈哈!依我之见,敌人南陆军的主力部队都驻扎在长宁郡,如果我们四路人马齐心协力做出要猛攻长宁的姿态,敌人必定调集周围所有力量前来守卫,此时让鸿渊带一只偏师,夜袭冒梁,然后我们围而不攻,敌人必定大乱阵脚,溃不成军。诸位意下如何?”
三人略作思量,纷纷点头称是。
“但丑话说在前面,各位为国讨贼,切不可有所私心,必定要同心协力,不然我定不饶他!”
“是!”
长宁郡
“大人,这官军已经围城数日了,我们如今如何是好?”
“诸位莫惊,长宁郡城高池深,粮草充足,我军城内尚有五万大军,自不必惊慌。”蒋安说道。
“可是大人官军此番围城之军,多达15万之众,而且装备精良,应当是敌人的主力部队,投石车不计其数,他们不断在城外投石,且黑夜白天轮番进攻,如今城墙多处受损,部队被他们折腾的疲惫不堪,将士士气低迷啊!如果再这样下去,一个月之内,我们必定身首异处啊!”
蒋安闻言,眉头微蹙,在殿内来回踱步。
“大人,你听,城外又在进攻了!”
蒋安默然不语,过了片刻说道:“你有何计?”
“不如趁敌人攻击稍有停歇之时,派人快马出城,请周围兄弟前来救援!”
“便依你吧!”
……
夜色朦胧,月光也被云朵遮的有些失去光亮,突然,只见到漫天大火。
“鸿渊成功了!哈哈哈!”长宁城外,楚雄杰遥望远方,只见远处熊熊大火,众将见了也十分欣喜。
“下令,围而不攻!”
“将军,一个多月了,敌人围着我们,却不进攻。我们想要出城突围,却屡遭失败。如今,粮草将要断绝,可如何是好?不如出城投降吧!”
“大胆,你敢轻言投降!”蒋安一声大喝,吓得那人不敢作声。
夜色中,只听得蒋安房内呼噜声连天,突然,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接着只见寒光一凛,血光四射……
“哈哈哈!这城内的敌人竟然献了蒋安的人头前来投诚,真是天助我也!”军帐内,楚雄杰仰天大笑。
“全赖王爷神威,敌人自然望风而行。”陈隽杰在一旁拍他马屁,何济应声附和。孙帆,赵锋默然不语,面无表情。
“诸位进城少歇,收降敌军兵马,把他们训练训练,打散了,收编进我们的部队里。我们先休整休整,开个庆功宴,犒劳一下士卒。然后迅速北上,与中路大军汇合,将敌人剿灭!”楚雄杰此时正是兴高采烈,话语间都带着浓浓的喜气,一边笑一边说着。
“是!”众将齐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