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姿芸今天来了月事,不易洞房。”
“这怎么行,朕刚娶进房的新娘,今天不趁早行事,改天那个疯皇后定有法让你销声匿迹。”皇上提前喝了补阳的药酒,酒劲上来了,力气也大了几分。
谢姿芸又想哭了,这狗皇帝,凡事皆因他一念之间,他倒好自己爽了,将他人的未来弃之不理。
皇帝动手去扯谢姿芸的嫁衣,不过幸运的是他看上去手劲大但是撕不烂,这可是母亲拿了京城最好的料子请最好的制衣人做的。
过了一会儿皇帝放弃了,他再傻也明白谢姿芸不愿,于是改用言语威胁。
“我今天就想要你这个人,你要是不情愿,别怪我让你一家老小和军队绝粮,北部边区不正有匈奴来犯,看你们腹中空空怎么打?”
狗皇帝色字上脑连国家大义都不顾了,谢姿芸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和他同归于尽。
“皇上,女人重要还是江山重要,烦请您看清楚,将士们吃不饱饭打的肯定是败仗,对你有何益处。”
谢姿芸双手护在胸前,眼睛死死盯着面容苍老的皇帝。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想让你们家好过就识相点。”皇帝伸手欲解谢姿芸的外衣。
这一次,为了家族着想,她没有反抗。
心灰意冷之际,宫殿外远远传来宫人们的阻拦声。
“殿下,皇上有事,你不能进去。”
谢姿芸心里祈祷着,不管来人是谁,能不能进来救救自己。
“哐——”大门被人推开。
七皇子沈衍之手拿折扇站在门外,见到屋内场景佯装惊讶道:
“事情紧急,竟忘了父皇今日娶亲,没坏你们好事吧。”
“坏没坏你自己看不到吗?”皇帝名为沈舟,他淡定自若地穿好衣服,“出什么事了?”
沈舟对沈衍之没有半分父亲对儿子的喜欢,反而厌烦的紧。
“北部总督传书,匈奴提前行动了,临肆关已被攻占,请遣兵助。”沈衍之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美人还是江山,我估摸着父皇自有定夺。”
沈舟急急忙忙地上前把信函打开查阅,竟忘了问这信为何会在他的手里,“这么晚才到,驿使干什么吃的!”
“听说是路上被细作埋伏,折了几个,这信还是一伤员吊着口气送达的。”
“通知众官,上朝,议事!”沈舟说完便出了绮芳宫,宫门外有专候他的步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