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场诗:
宾主尽欢全情意,
诡计多端再出手。
嫡系子弟被罗秀杰打杀了,然后宴长生给他出谋划策,贿赂族老,其实她娘也不受宠,要不怎么在这偏远地方,先摆平了镇守族老
转了几次,到了个被杂物堆积的角落,宴长生变化做牛魔王的模样,左右又仔细瞧瞧,确定无人能察觉,这才把罗秀杰放了出来。
罗秀杰和宴长生对视一眼感叹道:“到底走漏了罗晨。”
宴长生安慰他说道:“也是那罗晨有宝物为依仗,可也有你我兄弟功行不够的缘故。贤弟不必妄自菲薄。”
“如今你我采买已足,正该回去拜见伯母。说到底最终走漏了风声,还得多做准备,与其被人发现找上门来,还不如先行动手斩草除根。”
罗秀杰点点头又问:“大哥可是有什么妙计?”
宴长生笑着说:“贤弟也知道咱们兄弟留了那给你报信的人一条性命,贤弟你说那人会如何行事?”
罗秀杰听了沉思片刻说道:“族里给各公子陪的都是家生子,他还有父母兄弟姐妹在族里当差,况且本身又没有其他本事,不过仗着溜须拍马的手段狐假虎威罢了。”
宴长生听了就露出一副如我所料的神情来:“既然这样,某家猜测他定然回去通风报信,况且罗晨未死,他大可推说当时昏了过去,醒来后念着忠义情分,回家通风报信。”
又想起罗晨那符箓来,宴长生有些头疼问:“贤弟可知那符箓底细?”
罗秀街也沉思片刻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如果小弟猜的不错,那应该是神风符。听我娘亲说过,有一年外祖父有位老友前来投奔,那人擅长炼符,分发了不少符箓下去,这罗晨得的应该就是此符。”
宴长生想了想又说:“既然是旁人祭炼,想来运转不算是得心应手。那符箓说不得就去了其他地界,这样一来罗晨再要回转山门也得费些时日。”
说着就拉罗秀杰往出走:“贤弟快走,咱们先见伯母,这处地界除了伯母,可还有其他罗家人落脚。”
罗秀杰边走边摇头,宴长生边走边想,这又和他说:“谁和罗相有仇?”
罗秀杰立马说道:“罗相乃是外室子,罗晨是我二舅三子,他和大表哥罗欢乃是嫡出,若说有仇,那就是罗欢。”
二人出了坊市驾起遁光朝罗叶岛遁去,这处岛屿正是罗秀杰母亲罗英英到场。
二人全力风遁,走的近了,这才发现这处岛屿实打实是个大岛,占地广阔,岛上遍植紫竹,瞧着竹林深处似乎有座大殿,屋角铜铃阵阵,海风吹过清脆悦耳。
罗秀杰有些自得对宴长生说道:“我娘是个讲究人,虽然我们母子来这岛上不过十来年光景,可我娘硬生生种遍了紫竹。”
说着又有些伤感:“这紫竹养护起来颇为费心,我娘功行都被耽搁了几分。”
宴长生反而哈哈笑了起来,见罗秀杰有些不解,他这才说:“贤弟是关心则乱,依某家看来,这紫竹乃是炼器宝材,如今年份小,过些年这可是给贤弟你攒下一笔身家!”
“二来某家瞧这紫竹可不是随意种的,像是有五行法力隐隐传来,想来早已勾结地脉,若某家猜的不错,这正是一座阵法。”
罗秀杰见他道破,心里也是怀疑,宴长生有诸多遮掩身形的符箓,哪能保证眼前这是他本来面貌?
各种宝贝频繁拿出使唤,见识又是如此不凡,说不得就是哪家大家子弟出来行走江湖。
罗秀杰心里一动,瞧宴长生对气道法门不算陌生,若不然他一个力道修士,哪里能捡了葫芦苗的漏?又怎么能一口道破这岛上隐秘?还能一眼看出自己血脉冲突?
心机手段,见识理解,待人接物,都是不凡,一般家族可出不来这样的人物。
虽隐瞒了身份,可这几日对他来说也算仁义,自己一个大归女生的外姓人,又值当他谋算什么?
既然想不明白,罗秀杰也不是纠结的性子,暂且走一步看一步!
等拿了令牌进了岛上,就见几个娇俏少女正做游戏,见了二人,嬉笑着说:“呦,是大郎来了。”
一个粉白衣裳的少女边跑边说:“奴去和娘娘说。”
罗秀杰打发了几人下去,穿过竹林进了大殿,里面倒是简朴,就见主坐上坐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人。
头上梳着繁复发型,插着白玉簪子,上身穿着大红绣金凤小袄,下身穿着宝蓝色洒金马面裙,整体来看富贵端庄。
见二人进来,她面露微笑。
罗秀杰上前拜倒:“娘,孩儿回来了。”接着站起又介绍宴长生:“这是孩儿在外结拜的兄弟,有个诨号叫做牛魔王。”
宴长生听了行了个礼道:“见过伯母。”
罗英英点头笑着说:“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时日。”
罗秀杰这时拿出来白玉环献宝一样递给罗英英:“娘,快试试这法宝,这可是我和牛大哥一同为娘买来的。”
罗英英笑着接过,白玉环拿在手中摩挲一二,心里有些讶异,确实是个好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