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最近也有些忐忑,他父母早亡,有无叔伯兄弟,如今真人去了右殿,倒是让他一时不知该干些什么。
他也知道,族里族人众多,不说是鱼龙混杂吧,可也是众口难调,好在大都深明大义知晓轻重。
见他点头,宴长生想了想对他额头一指,就见金光一闪,小月儿紫府就浮现一篇功法。
宴长生又摸摸他头鼓励他说:“这就是玉册所载功法,今传了你,望你勤加修持,早日了真。”
小鱼儿一时有些激动,骤然得法哪能不心潮澎湃。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行了大礼,宴长生就让他去了。
走出殿来站在山顶回望山下,就听山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着实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心里想着功德院的事儿,猛不防有人拍他肩膀,倒是把他吓了一跳,一回头发现是姐姐宴长乐。
他见姐姐道行似乎有所突破,心里就有了猜测,定然是轮父亲去观法的时候偷偷带了她进去,虽然规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大都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压低声音连忙问:“姐姐可是修行了法门?”
宴长乐笑着点点头,宴长生就来了些兴致说:“这儿人多眼杂不便说话,姐姐不如和我去祖父春秋亭道场,小弟还没见过这法门威力。”
宴长乐听了所有若思,她知道这功法是弟弟寻来的,只不过为何弟弟还未曾上手修持?可她知道轻重,因此也没开口询问,只是点点头应下。
宴成熙去了右殿,这春秋亭道场就关了,只不过给了宴长生令牌,能让他随时出入。等二人进了内殿,宴长乐可不磨蹭,法力一转头顶光门显化,就见三道光影显化出来。
都是英姿飒爽的女将身形,她们显化出来对宴长生齐齐行礼说:“末将见过太子。”
又朝宴长乐行礼说:“见过娘娘。”
宴长乐还不知晓为何神将要叫弟弟太子,因此有些疑惑,宴长生就开口解释:“许是我寻来的这功法,他们或许与我有缘。”
这时一个女将开口说:“娘子不必惊疑,我等虽尊太子,可到底是娘子的护法神官,并不会有其他心思。”
见宴长乐点头,她又开口说:“末将是穆桂英。”又指着身边两位神官说:“这二位,一是花木兰,一位是独孤伽罗。”
这时宴长生打量片刻又开口说:“虽我得了法门,可还从未施展过,不知姐姐炼就神胎了没?”
宴长乐摇摇头说:“近来族里宝库空虚,还未曾寻到合适宝材。”
这时穆桂英开口说:“太子若想见识我等手段,眼下倒是有个折中法子,只不过此法只能暂时应用。”
宴长生听了大喜,穆桂英又说:“若有明珠也可,我等也可暂时托身其上。”
听了这话宴长乐想了想拿出来两枚蚌珠说:“此是之前宴会时所得,穆将军看着可行?”
穆桂英接过来瞧了瞧,神力一转,点点头说:“娘子,此物可以。”
宴长生也拿出颗珠子来递给她,穆桂英结过来,分给其余两人,这三人运转神力往那珠子里一投,接着又重新显化身形,这次宴长生又看,就觉得三位神将身形像是更稳固了些。
宴长乐见了哈哈笑了起来开口说:“小弟可要小心了。”
穆桂英也说:“太子小心。”
说着就欺身上来,她手里拿一柄烈烈红缨长枪朝着宴长生就猛得扎了过来,宴长生倒是有些意外,原来这位穆将军是个力道修士,连忙闪身后退,独孤伽罗也拿出弓箭瞄准他就放了一箭,虽只射了一箭,可在宴长生眼里却是万箭齐发,虚虚实实,不知哪只为真箭。
他祭出了师父姚雪吟给的宝环,虽这宝贝没有炼成玄器,但也正好够他使唤。就见这环儿忽然分化出万千环来,一环套一箭,就这样阻挡了箭头,独孤伽罗见状又接连射出两箭,那环儿也继续分化出去
穆桂英喝了一声,就见显化出一匹高头白马,她一上马就又对着宴长生冲杀过来,花木兰也开始动手,她祭出一柄长剑,显然走得是飞剑路数,千里取敌人首级不在话下,宴长乐也是初次见神官出手,笑了笑也出手了!
她修炼此法时也有感叹,这法门过于依赖神官,这怎么能行,因此她并没落下原本水法的修行,此刻一道长河显化出来向着宴长生围困过去,她也算机灵人,懂得用水法阻拦宴长生挪移,与神官倒是配合巧妙。
宴长生一见被围困住,立即散了身形,场中一时没了他的声影,忽然在一环上显露出半个身子来,他抬手就打出雷霆,穆桂英一时没有防备,被雷打得身子僵了一下,独孤伽罗见状立即又射出一箭阻挡宴长生继续施法。
他忽而又消失,在另一个环上又探出身子朝着花木兰打出十来滴重水,宴长乐见了忙喊:“花将军快躲,这是幽冥重水,一滴就可砸裂山河。”显然宴长生存了砸裂明珠的念头,这样一来花木兰没了托身之物战力定然大损。
险险躲过,花木兰随手打出法剑,可宴长生又消失不见,一时间三个神将和宴长乐都防备起来,穆桂英更是气恼,她本是力道修士,这挪移本不擅长,一时间倒是没起了什么大用。
就这样宴长生一会放一个冷箭,宴长乐又寻不到他,这环儿法宝也收不走,过了一会她就开口说:“弟弟这躲躲闪闪,姐姐我给寻不到你,不打了不打了。”
结果宴长生一探头,四人马上动手,把他吓一跳立马躲了去,宴长乐经过这么久试探,已经摸出些规律来,立即打落宴长生想寄身的环儿,一把揪住他耳朵得意说:“弟弟服不服!”
宴长生心里想着你这金丹欺负我玄光!
还没开口,就听外面宴三郎声音,神官见了就消失不见,宴长乐收了三颗明珠,二人就等宴三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