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作什么?难不成还怀疑这蛇是她放的?她一个小姑娘敢扛着一麻袋的蛇放进你们屋里吗?她有这胆吗?就算她有这胆她有这力气吗?怎么跟你那个老婆一样,专喜欢捡软柿子捏呢?
老太太站出来维护。
褚万洲查了一天也没查出个头绪。
梁秋吟直到傍晚才醒来,醒来后就是癫狂的在床上跳,“有蛇,有蛇,有蛇!!”
褚万洲抱住她:“没蛇了,没蛇了,我都赶走了!”
钟禾端着一碗汤从门外进来,毕恭毕敬地说:“妈,这是我特地为您熬的宁神汤,你喝一点压压惊吧。”
梁秋吟刚想一把掀了她的汤,脑海里蓦然想起那日丹阁寺山脚下算卦人说的话,唯有与人为善,方可化解灾难。
她忍下心中的情绪,接过那碗汤,破天荒说了句:“谢谢。”
一旁的褚万洲,赫然傻眼。
钟禾中规中矩的出去,踏出公婆房门的那一刻,唇角扬起了狡黠的弧度。
赵德刚一迈进玄梧会所,会所经理便急匆匆走向他:“赵总,你可来了。”
“怎么了?”
他沉声问。
“刚有位顾客投诉我们卖催情酒。”
“催情酒?”
赵德顿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的,人还在吧台呢,非要我们给个说法。”
赵德视线瞄向吧台的方向,看到一堆人聚在一处,其中有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涨红着脸在人群中央咆哮。
他径直走过去:“怎么了?”
咆哮男停止了咆哮,问:“你谁啊?”
“他是我们老板。”
会所经理介绍。
咆哮男打了个酒嗝,指着吧台上一瓶开了封的酒说:“我怀疑你们这个是催情酒?”
“你的怀疑有证据吗?”
赵德不以为然。
“我喝了这个酒就想亲女人,我特别冲动!”
噗哈哈哈。
人群中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赵德也甚是觉得可笑,他一根手指指向自己太阳穴的位置:“你这里怕是没毛病吧?”
“你不信你自己喝喝看!”
赵德手指一勾,调酒师递了一只空杯子给他,他拿起那瓶酒往杯里倒了一杯,举起来一饮而尽,杯底朝下让最后一滴酒在咆哮男面前落下,他一字一句:“我喝了。”
咆哮男有些吃瘪:“你、你不冲动吗?”
赵德朝他逼近一步:“我冲动”又逼近一步:“我现在有强烈打人的冲动。”
咆哮男后退一步,直接落荒而逃。
人群渐渐散了。
赵德推开101的门,见包厢里没人,他又抽身去了洗手间,站在洗舆台前洗手时,眼前突然有些晕眩,他甩了甩头,晕眩感更强烈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难抑的冲动。
他赫然想到刚才那个咆哮男的投诉。
难道
巨大的晕眩感向他袭来,与此同时,一名女子也跌跌撞撞的向洗舆台冲来,她趴到洗舆台上,拧开水龙头使劲的往脸上冲水,赵德在一股陌生的欲望支配下,突然失去理智的抓起那名女子的胳膊,将她拖到一旁阴暗的角落,摁在墙上就亲了起来。
他残存的意识知道不该这么做,可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个女子非但没有拒绝,甚至热情的回应了他。
赵德第一次跟女人接吻。
那绵软的触感,那沁香的气息,那唇齿之间的疯狂,都令他沉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