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吟这一病就病了四五天,在老公褚万洲悉心的开导下,她情绪终于慢慢平复。
第六天,她从屋里出来,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下楼,刚想到外面花园散散心,赫然听到门外有几名女佣围在一起嚼舌根。
“你们听说了没有,老爷那天早上去查监控,监控室的线路居然被雷给劈断了。”
“这也太巧了吧?早不断晚不断,偏偏在夫人看到鬼的夜里断了,好吓人”
“我小时候听我们村里的老人说,鬼是看不见的,即便监控室的线路没有断,也根本拍不到。”
“你们真的相信世上有鬼吗?会不会是夫人得了失心疯?”
梁秋吟听到这里肺都要气炸了,她怒不可遏的冲出去,大喝了一声:“谁得了失心疯?”
啪啪啪,几个狠重的耳光甩到了刚才说她得了失心疯的女佣嘴上。
梁秋吟越想越气,联想到那天村姑危言耸听的话,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她吓到了,才会出现那样灵异的幻觉,尽管心里一肚子火,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的大哥和侄子都先后栽倒在她手里,如今又有老太太给她撑腰,她就是恨得牙痒痒,又能奈她何?
突然想到几天都没见到儿子了,自己被祸害成这样,他居然都没有回来看她一眼,心里不但有气还有了委屈,似乎从这个村姑出现,她的生活就只剩下灾难。
打儿子电话关机。
她又将电话打去了钱进那里,钱进很快接通:“喂,夫人,有何吩咐?”
“我儿子呢?”
钱进迟疑了一下回答:“褚总在丹阁寺。”
“丹阁寺?”梁秋吟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去那里干什么?”
“修身养性。”
“荒谬!”
梁秋吟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隔天,梁秋吟风尘仆仆的来到丹阁寺,一进门就大声嚷嚷:“淮生,淮生”
上次替她看八字的多罗方丈赶紧上前制止:“梁夫人,佛门重地,切勿大声喧哗。”
“我找我儿子。”
“褚施主正在清修阶段,他说了不见任何人。”
“你去告诉他,他妈快要死了,问他是不是也不见?”
“梁夫人,你明明就活得好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
“你”
梁秋吟又闹腾了好一会,最终也没见到儿子,愤愤不平的下了山。
刚从山脚上下来,一名在山脚下支着算卦摊位的老先生喊住她:“夫人,要算一卦吗?我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
梁秋吟本就是迷信之人,哪能听这话,又联想到那晚的女鬼事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上前:“真的吗?”
“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忽略我的话直接走人,但夫人若是信,我也愿为夫人化解灾难。”
“我信你,你说说看,怎么破解?”
“我看夫人面色阴翳,眉宇之间多有忧愁之色,想必近来很是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