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的一声,他唇间传来痛感,女人咬破了他的唇,正是这一点疼痛,让他脑子突然间恢复了神智,先前的晕眩感也逐渐消散,他震惊的立在原地,望着正在大口大口呼吸的女人,无措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居然做了一件这么无耻的事。
“对不起,我刚才”
女人背过身,冲他摆摆手,捂着嘴巴道:“没关系,我知道。”
“你知道?”
“那个酒确实有问题。”
赵德更诧异,然而还没等他问清楚,女人已经落荒而逃。
伫在原地愣了几分钟,赵德终于彻底清醒,但内心还是有很大波动,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站在窗边狠狠吸了几口。
等到情绪平复的差不多时,他掐灭手中的烟,步伐坚定地朝吧台走去。
“余经理。”
赵德阴沉的喊了一声,余经理赶紧站好:“赵总,怎么了?”
“刚才那瓶酒的进货单拿给我,还有去仓库清点一下,库存还有多少。”
余经理赶紧去照办了。
赵德倚在吧台边,脸色十分难看:“刚才那瓶酒呢?”
他问调酒师。
调酒师从垃圾筒里将酒捡给他。
他眉头一蹙:“怎么就这么点了?”
他记得刚才倒了一杯后,起码还有半瓶,现在却只剩四分之一了。
调酒师颇为尴尬的回答:“您刚才走了之后,有位女顾客出于好奇,也喝了一杯。”
女顾客?
赵德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想到了刚才被她轻薄的女人。
难怪她知道酒有问题
“老赵!”
肩膀突然被人重重一拍,茅子廷一脸兴奋加八卦的站到他面前:“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门口几个安保议论,说你把一大姑娘摁在墙上亲,是真的吗??”
赵德亲女人,这简直比火星撞地球还新鲜。
茅子廷曾一度心碎神伤,他的两个朋友,一个因为女人而不愿碰女人,一个天生就不愿碰女人。
赵德曾明确扬言,自己是一个不婚主义者。
不会结婚,也不会恋爱。
却偏生得他是个情种。
“到底是不是?难道真有这回事?你快说啊!”
面对茅子廷的不依不饶,赵德黑着张脸,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时徐经理气喘吁吁的回来,手里拿着一沓进货单,几乎是拖着哭腔说:“赵总,我仔细查了,我们没有这个酒的进货记录啊!”
“库存呢?”
“库存也没有”
“没有进货记录那这酒是自己长腿飞进来的?”
“会不会是刚才那个顾客自己带过来的,然后想讹我们?”
茅子廷听着两人没头没尾的对话,视线恰好落到吧台上,突然眼睛一亮:“咦,这不是我的酒吗?”
“你的?”
赵德和徐经理几乎异口同声。
茅子廷尬尬笑一声:“是啊,怎么了?”
“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赵德十分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