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为何你宁愿自戕情爱,却不愿再给朕一次机会?南宫皓月从前弃了你,时过境迁,你仍是选择宽恕了他。
上官鸿飞伤你,你却给他机会救赎。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你独独对朕如此决绝!”
水柔仪微微垂下眼睑,弯曲的睫毛扑闪了几下,被月光一照,泛着晶莹的光。
高哲等了会儿,不见水柔仪回应,当即喊道:“来人,将这贱妇给朕绑到木架上!”
水柔仪心底瞬间结了冰,猛地抬起头,看着高哲,冷笑连连。
高哲一阵暴怒,拳头捏的“格格”响,犹觉得不解气,咬牙切齿道:“将里头的小孽种给朕扔进地牢位蛊虫!”
水柔仪脸色唰地惨败一片,却死命咬着下唇,一个字都不说。
高哲气急败坏,连声催促。毒龙带了两名暗卫,依命行事。
南宫黎初睡梦中被惊醒,“哇哇”大叫着找母亲。
水柔仪心乱如麻,站立不住,一把拽住高哲的手,拼尽全力忍住泪水,哑声道:“高哲不许你伤害我的女儿!”
正乱着,浅席嬷嬷忽然来了,见了高哲,直挺挺跪倒在地,恳求道:“尊上,黎初公主是无辜的呀!求您饶过她,奴婢愿意替她受罚。”
南宫黎初被拖出了大殿,乍然看见了母亲,大声哭叫着求救。水柔仪抢过去,要去夺过南宫黎初,被两名暗卫制住了。
南宫黎初这下真的害怕了,连声唤高哲,高哲面色森寒,不为所动。
水柔仪看见南宫黎初被人拖着前行,心痛如刀割,她直挺挺跪倒在高哲的面前,以头磕地,颤声道:“还请兴皇陛下息怒,奴婢知罪。”
高哲负在身后的手抖了几抖,仍然高傲扬起头,威严道:“水柔仪,你与你那小孽种的命本就牢牢攥在朕的手心。
朕要你们生,你们便能苟延残喘。朕要你们死,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朕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照样得受着!
可朕没有那般做!朕一再给你机会,一再等着你醒悟,可你呢?你方才那般践踏朕的尊严,何等威风!
如今,你又自甘堕落至斯,哈哈哈哈,水柔仪,你这个女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水柔仪眼眶蓄满泪水,拼命忍着不留下,颤声道:“兴皇陛下教训的是,奴婢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高哲闻言,恨得脸颊涨红,他一挥手,扬声吩咐道:“将浅席与小孽种囚禁在风凌谷,自生自灭!”
水柔仪堵在嗓子眼儿的心总算落地,两手撑地,慢慢喘着气。
高哲继续吩咐道:“将这贱人给朕绑在大殿里,朕要她日日对着朕,静思己过!”
一声令下,水柔仪和南宫黎初各自被囚禁起来,南宫黎初这回真的害怕了,胡乱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