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钺岭那边,到了约定的日子便一大早就起来准备赶往东山的寨子见易年风,殷大娘怕他孤身一人去寨子不安全也想跟着去,但被宫钺岭婉拒。
安晋戎虽担心宫钺岭的安危,但他需要留下来照顾那个雁川国的人,无法抽身。
“大哥,一切小心,有事就放信号。”
“放心吧,我有分寸。二弟这里交给你了,我走了。”
宫钺岭离开寨子下山走向通往东山寨子的路,这一路就要花上一天一夜时间,幸好晚上还算太平没出什么事。很快到了东山的寨子口,却见寨子没人把守很是奇怪。
奇怪,怎么同他们的寨子一般都没人在门口看守?莫非东山的寨子也出事了?
正当时,寨子门开了,易年风和楼澜带着几个兄弟站在门前,见宫钺岭一个人便迎上前。
“欢迎宫寨主,我们久候了。”
“想必您就是易年风大当家,久仰久仰。”
宫钺岭随便客气下,易年风也没当真。
当宫钺岭踏入东山寨子后,顿时觉得这里同他们寨子是截然不同的气氛,这里的年轻男子居多,各个看起来年轻气盛有股子闯荡江湖的气息。
兴许是因如此,让宫钺岭不禁想起祖父身体还健硕时,他的孩童时代周围的那些叔叔伯伯大哥们,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表情也是如此。
“易大当家,我今日前来的目的,之前在飞鸽传书上已经讲明,还请大当家让四麻子出来和我一见。”宫钺岭没见四麻子心中生疑,难道是因为之前他放鸽子导致四麻子不爽所以不见?
“实在抱歉,我家四弟从三天前就不知所踪,无法出来和宫老弟见面。”
失踪了?这么巧?三天前?不就是他和四麻子约好见面前一天,未免太巧了。
“易大当家,并非宫某不信你,只是四麻子失踪地太过巧合,让人不得不起疑。”
骆宗有些急了,迎上去就冲着宫钺岭说:“我四弟至今音讯全无,他的手下也都失踪了,指不定就是下山后出的事,我们都那么担心你倒好还怀疑起他故意的了!”
“老三!”易年风厉声呵斥,骆宗无奈只能往后退退。
“我们老三性格直爽,但他所说的都是事实。我也知道事情太巧令宫老弟怀疑,但人真的已经不见多日,我们也在派人寻找。”
易年风示意后楼澜抱着那尊瓷兔子上前,递给宫钺岭说:“这是四麻子从你们迟老三那里骗来的,现在物归原主。”
宫钺岭结果瓷兔,见东西没事便安心,“多谢易大当家,但当年三弟被骗走的共两样东西,不知另一样是否能一同归还?”
楼澜一愣,看向易年风,后者也有些诧异。他当年只听四麻子提起这尊瓷兔,可没听过还有其他东西。
“请问是何物?”
“一支簪子。”
宫钺岭话一出口,楼澜双眸紧缩心中忐忑,想着宫钺岭说的莫非是他娘亲的黑狐簪?不,那怎么可能是迟老三的东西,不会的!
“……簪……子?”易年风有些迟疑,见身旁的楼澜面色煞白有些担心。
“对,一只黑色的狐狸模样的簪子,那是老三的娘亲留给他的遗物。”
楼澜有些站不稳,易年风赶紧伸手撑着他的腰,宫钺岭察觉到异样看向楼澜,觉得这人从方才听见簪子开始就有点不太对劲。
“簪子,我不曾听老四提过也没见过。”易年风当下决定撒谎,他不希望楼澜在得知娘亲可能不在人世后,连她的遗物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