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您怎么在这儿,您不是昨天说今天要去北京出差的吗?”一中年男人走进荷斋,从楚歌面前经过。排在楚歌前面等待叫号的一个光头见到刚进荷斋的中年男人,一脸惊讶。
“北京出差?”中年男人疑惑地看着光头。
“是啊,您昨天跟我碰面时还说工作多,脱不开身呢!”
“我昨天见过你?”中年男人表情更加疑惑。
“您不记得了?!”光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见光头如此表情,呆愣在原地。
“我们昨天下午在您公司边的咖啡店里坐着聊了几个小时,这您……怎么会不记得?”
“不可能!”中年男人干脆地说道,“我昨天在外地,凌晨才回来的,我们怎么可能一起喝过咖啡。”
“您这说得……”光头脸上挂了些尴尬,“玩笑不是这么开得呀!”
……
楚歌懒得去听后面的谈话。无非是些成年人之间常有的事。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楚歌在一楼一小桌子前坐下,人太多,去不了包间。她点了几道若竹爱吃的菜,又点了两道自己爱吃的菜。若竹爱吃的菜一上桌,楚歌就向服务员要了几个打包盒,把给若竹点的菜装进盒中。
她又点了杯樱花柠檬水。服务员端着冷饮走近时,楚歌听见自己西南方向有道女声响起,听声音,估计三十岁上下。楚歌刚接过服务员手中的樱花柠檬水,就听那女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为什么呢?”与她对话的是一道温柔的女声。
“我们昨天不是在市中心的商场见过吗?”
“见过?昨天?……我好好想想……”
沉默几分钟后的温柔女声说道:“我昨天没有去过商场,一直在家里待着呢。”
“怎么可能!我们昨天还打过招呼!”
“你认错人了吧……我昨天陪着我女儿在家画画。”
……
楚歌听后忍不住皱眉。怎么今天都上演这出?难道最近流行失忆,或者攀关系?
正吃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楚歌对面。上次在面店遇见的男子正坐在楚歌对面桌子边,正对着她。
服务员站在男子身边跟他说着话,男子点几下头。楚歌刚要收回视线,男子突然视线一转,两人目光对了个正着。
男子对楚歌微笑,楚歌回给他一个微笑。
“这不是上次那人吗?”若竹说道。
“是。”
“这叫有缘吧?”若竹语调上扬。
“是挺有缘的。”
“我看他长得不错,要不要认识一下?”若竹调皮道。
“我怕他被你吓死。”楚歌喝口柠檬水,吃了朵樱花。
“谁说介绍给我了?我是想让你认识下他,都这么大了,还没……嗳——这樱花好吃吗?”
“还不错,挺清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