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花卿说完，立刻飘向粉丝群。

楚歌掏出耳机，悠闲地听起歌。她闭着眼，中起瞌睡。

突然，爆发式的叫喊声在机场响起，粉丝们热烈而急切地高声呼喊着焉行的名字，大厅里回荡着震耳的女声。

焉行的粉丝们个个声嘶力竭，听得楚歌太阳穴跳了两下，她皱眉往叫声的来源看去——好嘛，现在人挤人，粉丝们全朝一个方向涌去，不远处聚集了一团人。她们举着手机，伸长脖子叫喊着，脖子和脸因用力嘶吼而涨红。

沙丁鱼罐头一样的。楚歌看着艰难前进的一团人，庆幸自己不是这种狂热的人。

花卿正悬在人团之上，他跟着人团前进的速度慢慢前移。他右手摸着下巴，低头看着被粉丝们簇拥着的焉行。花卿长发遮脸，楚歌看不见他的表情。

在空中悬了一阵后，花卿突然俯身凑近焉行，紧盯着他的脸。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看完后，焉行已走到机场口，花卿飘回楚歌身边。

“怎样，有何收获？”楚歌问道。

“暂时寻迹未果。”花卿回道。

“可要继续？”楚歌浅笑。

“要。”花卿马上答道，“总觉此事存有蹊跷。”

楚歌听后：“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知道他下榻的酒店在哪儿，带你去吧。”

话音一落，花卿眼眸一亮。

****

焉行住得酒店在市中心，这儿离他明天工作的地方很近。

“二十一楼，二一零九。”楚歌在酒店对面一家饮品店坐下，她一边喝着柠檬水，一边将焉行的详细住址说给花卿。

“多谢。”花卿道声谢便要穿过窗户。

“慢着！”楚歌叫住花卿，随后，她又笑着摆摆手：“算了。”

“何事？”花卿转身看着楚歌。

“没事，你去吧。”

楚歌叫住花卿前，想起他可能不认数字，但她马上反应过来，花卿可以在实体间相互穿梭，即使他不认房门号，也很快能找到焉行的房间。

花卿这一去，很有些时间。楚歌看眼手机，心里升起股淡淡的担忧。又等了大约一小时后，她透过饮品店的玻璃，看见花卿缓缓地从酒店十一层窗户里飘出，慢慢飘向饮品店。马路中央，几辆轿车穿过他的身体。

花卿皱着眉，表情不快。

“怎么了？”花卿飘进饮品店，楚歌看着他的脸，问道。

“他们……用了吾脸。”花卿沉着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什么意思？”楚歌不明白花卿说得是什么。

“奸猾之人，竟敢盗用本公子之容貌！”花卿又恢复浪荡公子哥形象，狐狸眼里满是放荡不羁，说话的方式，一如初见。转变十分之迅速。

楚歌看着花卿，神色并未生变，只道：“哦？说来听听。”

花卿盘腿浮于半空：“你可听过易容之术？”

“易容？”楚歌念道，“只从故事和电视里听过。”

花卿听楚歌如此说道，便开口言：“昔日，我只说听闻过此事，不过……方才……亲眼见到不止一人之‘焉行’。”

“是何意思？”楚歌转下眼珠想了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