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楼,我亲眼所见,两个焉行。”
“两个……”
“其中之一,乃机场之焉行,另一个……在机场焉行入房间后不足一刻,便敲门而入。此人刚入屋内非为焉行样貌,一女子见其进屋,领他到一镜前坐定,往其脸上涂抹起膏药。此膏药呈暗绿泥状。”
“膏药轻敷一层后,女子从一木盒中取出一人皮面具,她抖抖人皮面具,将这面具覆于镜前男子脸上,然后在男子脸上一阵按压,只消片刻,那人皮面具便牢牢附在男子脸上,如其天生样貌,毫无破绽。”
“如此神奇?”楚歌听花卿叙述,眼里多了份好奇与探究。
花卿接着说道:“镜前男子戴好面具后起身让位于房中原本之焉行。此焉行坐于镜前,任方才那女子往自己脸上滴上一种无色之水。此水主要滴于脸廓。滴完此水,女子如掀布一般,将张人皮面具从这位焉行脸上取下。面具之下,不过一普通长相之脸。”
花卿说着,眉目间露出得意之色。楚歌看着他,唇边带笑。
“男子取下面具后便从房间离开。……此二人,无一与本公子长相一致,全乃作假之辈,顶着本公子的脸出门行骗,哄骗世人!”花卿说至此处,眼中冒火,“且被骗之人皆是姑娘,实在罪不可恕!”
楚歌听到最后一句,笑着垂了垂眼。
“本公子一定要查明此事!”
“你要调查这事?”楚歌喝口柠檬水,问道。
“不错。”花卿从袖中抽出折扇,“我需弄明白,是何人做得这人皮面具,且……这人皮面具是照着什么做得,为何与我样貌一致。”花卿略微皱眉地摇着扇子。
“你打算怎么调查?”
“先从焉行入手。本公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不信见不到这背后之人!”
“你要一直跟着他?”
“正是,直到明白真相。”
“你很介意是谁做出与你样貌一样的人皮面具。这是,何种原因?”
“此乃本公子私事,不便透露。”花卿微微侧脸,眼睛盯在别处。
“无妨。”楚歌不在意地笑笑。
花卿突然补一句:“往后再说。”
楚歌喝柠檬水的动作停顿半秒,然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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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饮品店出来时,只余楚歌一人,花卿又飘进了对面酒店。去之前,楚歌再三叮嘱花卿需小心行事,切不可惹出事端。
“你竟真让他去了!”回家路上,若竹惊呼道。
“你觉得我们能拦住他吗?”
“不能。”
“那不就行了。”
“可是……”若竹说了两个字便停住了。
“不要提前忧虑,顺其自然,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楚歌抚了抚手上的戒指,“我们吃了饭再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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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斋里很是热闹,楚歌到时,荷斋人已经满了,桌桌都坐满了人,院子里还有一排板凳上坐着等待叫号的客人。
她站在院子里,看了眼穿梭于各个餐桌间忙碌的服务员,去排了个号。一位服务员递给楚歌一把小椅子,让她坐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