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特例，要学会变通！”青年男人说着。

“那为什么不是小的让着大的呢，每次都是大的让着小的，这样的话，大的不就永远也吃不了最好的东西了吗？”马尾辫小女生问道。

“向来都是大的让着小的。我不是刚刚说了吗，孔融的事只是特例……好了，吃梨去吧！”

孩子们没作声，眼里都透着不能理解，默默地啃着梨。

楚歌觉得这青年男人根本就没解释清楚。

画面跳转——

这次是学校，几个男孩儿正坐在操场草地上聊天。楚歌一眼就看见了张熟悉的脸——没戴帽子的戴帽男孩儿。

“蒋礼谦，我跟你说，我昨天看到沈亮家有最新的玩具，肯定是他爸给他买的，听说是从国外给他带回来的……”

“对，沈亮昨天跟我说了，他说……”

……

真的是蒋礼谦，他大了几岁。楚歌仔细观察着蒋礼谦，他的脸长长了些。

几个男孩儿讨论着当下学生群里最流行的玩具。

几个男孩子聊得正欢，不远处跑过来一个和蒋礼谦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男生。那男生跑得很快，路过蒋礼谦身边时，一脚踢到了蒋礼谦身上。蒋礼谦当即疼得皱起一张脸。

“你干什么呢！”和蒋礼谦一起的男孩儿们愤怒地站起身，其中一个扶着蒋礼谦从地上站起来。

“谁让你们要在这儿坐着的，挡路了！”踢蒋礼谦的男生脸上带着得意。

“道歉！”扶着蒋礼谦的男孩儿说道。

“就不道歉，怎么样？听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他在这儿挡我路了，被我踢到——活该！”

“你……”和蒋礼谦一起的男孩儿中，有个男孩儿愤怒地撸起袖子。

“崔浩，别动手，我们直接找老师！”蒋礼谦出声制止，“你打他，你也会被罚的！”

“那就让他这么踢你，不还手？”

“去找老师吧，老师会管的。”蒋礼谦捂着腰回答。

“你们让我去我就去？”男生满脸不屑，说着就要离开。

撸起袖子的男孩儿一把抓住男生的胳膊，不让他走。“别想跑！”撸起袖子的男孩儿用力捏着男生的胳膊，防止他溜走。

去办公室的路上，踢蒋礼谦的男生每次试图逃走，都被起撸袖子的男孩儿拽回去。一群人就这样来到老师面前。

“怎么了？”一个带着椭圆镜框的女老师看着蒋礼谦他们问道。

“他踢了蒋礼谦却不道歉！”撸起袖子的男孩儿回答。

“你为什么要踢别人呢？”女老师低头看着被拽着胳膊的男生。

“因为他挡我道儿了！”男生回答。

“你们挡着他路了吗？”女老师看向蒋礼谦他们。

“我们坐在操场上，他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撸起袖子的男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