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不是你们两个没用,飞的那么低。”白一方埋怨道。
葭哭丧着说:“我们是饿的,而且慧可的佛意不知道怎么又开始压制我们了。”
“好了不怪你们,过永州城我自有办法!”
蒹葭在心里一乐:“吹牛你能有什么好点子……”
“说我坏话是不是?”蒹葭现在附在他身上,他对这两个家伙的心理活动很敏感。
两只犼等着无辜的大眼睛,似乎在说“我不是,我没有。”
永州城早已关闭城门,城外的平原上竖起了一排排拒马有效防止敌军骑兵偷袭,一束束火把更是将城外照的很是明亮。
守城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了白一方,他一个人在平原上前进影子就在他脚下,“下面的人,永州城已经关了,速速离开。”
白一方熟视无睹,仍然向前走着。
士兵抄起身边的爆炸箭,对准白一方就是一箭。
“轰!”
爆炸箭在白一方身边爆炸,城楼上的士兵知道这个不要命的家伙死无全尸了。
然而一阵烟雾过后白一方还在原地。
士兵们都是一惊一个士兵嘲笑道:“你这箭法也太差了,竟然差了这么远,让我来。”
说着他搭弓射箭,一箭射向白一方。
“轰!”
城楼上的士兵们都松了口气,纷纷嘲笑第一个射箭的士兵箭术太差,哪个士兵挠了挠头尴尬的说:“我平常也挺准的,对了我有夜盲症我怎么给忘了。”
身边熟悉他的人也不戳穿,只是递过去一个眼神:“小子,请客!”
他眨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就在他们嬉闹之时,烟雾散去白一方还在原地,安然无恙。
城墙上的士兵纷纷露出见鬼的神情,看看刚刚射箭的两人,心里有些发毛。
射箭的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向白一方射出两只箭
“轰”又是一声爆炸,烟雾四起。
这次士兵们没有说笑,一个个盯着烟雾,等着烟雾缓缓散去,在场的每一个士兵的下巴都落在地上,安然无恙,白一方还是站在原地,只有他的影子好像笑弯了腰。
士兵们面面相觑,那哭丧的表情如丧考妣。伍长见势不对转身就跑,飞快的赶到赵应云的营帐,喊道:“将军城外有敌人!”
赵应云刚刚躺下,睡得不熟赶忙从床上坐起,“来了多少人马?”
伍长说:“一……一个人。”
赵应云心里恨不得杀了他:“一个人还用禀报,杀了便是。”
伍长说:“将军,那人好像不怕爆炸箭。”
赵应云漫不经心的说:“哦。看来这个人会些武功,箭矢射不中他。你们派二十……不五十人,骑马出去将他杀了。”
“是”伍长领命告退。
伍长回去点了起五十士兵,从侧门骑马杀了出去。
这些士兵手持长枪,结成战阵,一个不骑马的武林高手很难从它们的手中逃走,
现在白一方的实力远不是那些世人眼中的武林高手可比的,他不退反进,躲过迎面而来的长枪阵,在缝隙中找到一缕破绽,他的身体忽然一矮,先前一窜,猛然起身两掌与空气摩擦爆出点点火星,拍在两匹战马身上,两匹马一声嘶叫,轰然倒地,将自己身上的狠狠砸在身下,生死不明。
白一方的动作还没结束,在士兵们还没从眼前的情境中缓过神来,他脚下一蹬,高高跃起,从上向下一掌又将一匹战马的脖子拍碎,战马失了力气,前腿向前一跪,上面的士兵一个跟头栽下来,生死不明。
借着这一掌的力量白一方再次跃起,在空中他的眼神变了,他不想再浪费时间,白一方的骨骼肌肉咔咔作响,不知道从哪里借的力,本来下落的身形硬生生拔高了数米,磅礴的气流从他身上爆发,他的动作实在太快,在场的士兵根本看不清他的攻击方向,能看到的只有如玻璃地般的破碎的空气,白一方的每次变向每一次提速,他四周的空气就会向反方向炸碎出似水滴形状的雾气。
士兵们在绝望中望着城门的方向,士兵们根本感受不到身体发生的变化,瞬间枯萎的神经末梢,使他们彻底失去了感知疼痛的能力,在这个时候士兵甚至还认为自己可以从他手中逃脱,知道他们的眼睛看到越来越近的地面,他们才意识到,首先被打死的三个人是多么幸福。
五十人全军覆没,只有白一方站在原地,他的皮肤泛着红光,那是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热。沈仲荣的衣裳被他收在乾坤袋里面,月光下的他一丝不挂。
城墙上的伍长已经疯了“鬼,这个人是鬼,啊!”伍长疯也似的在城墙上乱跑,一个没注意从百丈的城墙上摔了下去。
大部分的士兵举起了弓箭没有瞄准的疯狂向下面射击,一时间永州城外火光四起。
爆炸的声音,好似除夕夜的烟花,一个接一个搅得人不得安生。
赵应云就是其中之一,听到爆炸声,他赶忙起身穿好穿盔甲,跑去督战,这样的频繁的爆炸一定是大军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