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庄子墨睁开眼睛,伸手又将夏莲搂过来还要求欢。夏莲轻轻的挡住了庄子墨的手:“大官人,来日方长,大官人需保重身体。”
庄子墨笑笑:“小娘子真是天生丽质,我是欲罢不能。”
夏莲说道:“大官人还是去看看姐姐可曾醒来,奴婢去准备面汤给官人洗漱。”
庄子墨心中也记挂柳寒烟,起身也没穿衣服,到了东屋钻进了柳寒烟的被子里。
柳寒烟早已醒了,把身子转过来对着庄子墨问道:“官人可尽兴了?”
庄子墨不好意思的笑道:“多谢寒烟娘子的成全。”
庄子墨说话间试着柳寒烟的身子有些微热,伸手在她的额头摸了摸:“娘子可是昨夜受凉了?”
柳寒烟抱住庄子墨流下泪来:“官人不在奴家的身边,奴家一夜未暖过来。”
“都是我不好,不该冷落了你。”庄子墨紧紧的搂着柳寒烟,“今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咱们天天睡在一起,我给你暖身子。”
柳寒烟擦了擦眼泪:“奴家有官人这就话就够了,奴家不会霸着官人。”
庄子墨笑道:“没关系,洒家自有办法。”
庄子墨起床穿衣,洗漱完毕吃过早饭,拿上了昨日算的分成办法又去了茶坊。
翠柳还没起床,倒是陈恩领着三个人站在茶坊的一楼。
见庄子墨走进来,陈恩忙迎了上去:“小的见过大官人,大官人昨日吩咐小的事情小的已经办妥了。”
庄子墨往陈恩的身后看了看:“这就是你找的人?”
“正是。”陈恩招呼道,“快来见过庄大官人。”
三个汉子走过来一起施礼:“小的见过庄大官人。”
庄子墨拿出了一小块银子:“洒家多谢众位兄弟给洒家这个面子,这点银钱兄弟们先去买些酒吃,今后洒家另有答谢。”
三个人都看向陈恩,陈恩忙把银子接过来:“小的替兄弟们谢过大官人。”
“陈恩。”庄子墨坐下问道,“你如今在做什么?”
陈恩抓了抓脑袋:“小的没什么营生,每日就是瞎混。”
“是不是还在柜坊里混?”
“没有,没有。”陈恩忙说道,“小的很久没去了,小的知道滥赌的坏处。”
“陈恩。”庄子墨装出一副老大的样子,“你还有老娘要赡养,这般混下去也不是事。如你不嫌,也在这茶坊里某个营生如何?”
“大官人。”陈恩不太情愿,“小的独来独往惯了,大官人见谅。”
庄子墨想了想:“也罢,洒家不勉强你,你今后有何难处可以来和洒家说,但是不要再去耍钱,好好赡养老娘。”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陈恩顺手又把那块银子揣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大官人您忙,小的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