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墨很认真的点点头:“不错,娘子是应该请个账房,否则娘子怎么知道是赚了还是亏了。”
“官人见笑,奴家自幼只会吹拉弹唱,学的便是侍奉男人的事情。自从接下了这间茶坊才知道此事也是十分的辛苦,奴家也是有心无力,现在哪还有什么银钱去请账房。”
庄子墨想了想:“这个不要紧,娘子也莫急,小可也会算账。今夜小可回去筹划一番,明日再来找娘子商量。娘子放心,既然小可收了你们的银子,小可定会尽心尽力帮扶娘子。”
翠柳起身谢道:“多谢大官人的恩典,大官人言而有信,奴家也有指望,奴家能够得识官人也算是有福气了。”
“呵呵呵呵。”庄子墨笑道,“莫不是娘子也想以身相许,小可多多益善。”
翠柳转移了话题:“夏莲妹妹去了官人府上多时,官人为何一直没有梳拢过?”
“娘子是知道的。”庄子墨说道,“小可许诺过夏莲娘子。”
翠柳盯着庄子墨笑道:“奴家看夏莲妹妹也并非就是不情愿,官人不要辜负了寒烟妹妹的一片心意。官人总是要为自己留个后的。”
庄子墨听完,眼前活脱脱的又是一个柳寒烟,难道古人都这么急着要孩子吗。
庄子墨笑而未答:“这事不着急,娘子先歇息吧,小可明日再来。”
庄子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些纸笔,回到家里关上门,开始计算起怎么分成。算了一会,庄子墨把笔一扔:“这他娘的要算到什么时候,怎么算也不对,看来自古以来会计也是一门学问。”
庄子墨写写画画一直算到了掌灯时分,夏莲准备好了晚饭:“大官人,该用饭了。”
庄子墨正算到紧要处,头也没抬:“你和寒烟先吃吧,我一会再吃。”
柳寒烟走过来问道:“官人忙了两个时辰了,却是忙些什么,莫不是要尽心科举?”
庄子墨停下笔把柳寒烟搂在怀里笑道:“官人我哪有那份闲心,我在算茶坊的帐。”
柳寒烟拿起了桌子上的纸,却不认识纸上的阿拉伯数字:“官人写的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图画一般。”
庄子墨信口胡说道:“那是一种记账的符号,除了我自己谁也不认得。”
夏莲也凑过头来瞅了瞅:“大官人真是有本事,奴婢也不认得。”
庄子墨忽闻得夏莲的身上飘出了一股少女的体香,想起了今天翠柳说的话,不觉有些按捺不住,伸手搂住了夏莲的腰肢:“小娘子不认得我来教你。”
夏莲被庄子墨搂着,身子微颤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柳寒烟说道:“奴婢去把饭菜端来,大官人和姐姐用饭。”
庄子墨放开了手,夏莲转身去了厨房,柳寒烟指着庄子墨笑道:“官人可是忍不住了?”
庄子墨笑道:“一朵鲜花开眼前,只恨无缘能摘折。”
柳寒烟也笑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庄子墨来了兴趣:“寒烟,今日陪我喝点酒吧。”
柳寒烟问道:“官人是想让奴家一人陪官人喝酒还是想让两人作陪?”
庄子墨轻轻的在柳寒烟身上摸了一把:“寒烟心里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