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如何?不过如此!些许财物而已,伯符何需售宅。”张闿却不以为然。
“哦,不知兄长有何妙法赐教?”孙策“疑惑”的看着张闿。
“不敢言赐教。”张闿摆摆手:“我有自曹嵩处劫得的财报二十车,愿赠与伯符,以为所助。”
“才二十车?”孙策内心暗自瘪嘴,表面却惊喜交加,不敢置信道:“怎敢令兄长如此?”
“你我兄弟耳,些许黄白物何足道载。”张闿乐呵呵无所谓道。
“哎。”但是孙策看着作壁上观没有什么表示的吕范后,惊喜片刻便又愁眉不展起来重重又是一叹。
“伯符这又是……?”张闿纳纹
“虽有兄长所赠财物,然我孙家骤缝不幸,旧部星散,孙策空有一身勇力,但却无所依仗,怎可敌黄祖?”孙策“哽咽”起来,几欲垂泪。
“这……”张闿不由得犹豫起来。
送上二十车财报,不过是张闿对孙策的部分投资,成与不成对其来说都不伤筋动骨,但若是再将身边百余部众赠与,对张闿来说可就是孤注一掷了,万一孙策来日无甚成就,自己失兵损钱怎在乱世相处呢?
“这有何难?”一旁的吕范稍一思索便打定主意,出声笑道。
“不知子衡何意?”孙策“不解”道。
“我有门客百人,可助伯符一臂之力。”吕范仿佛拔一鸿毛大度不已,但是其身后所立之仆却是满脸震惊。
“二位之情,孙策此生不忘!”孙策连忙上前,强忍住心中恶心紧握二人双手,眼眶之中不断打滑之泪也“终于”落下。
尔后,酒宴气氛更是高昂,饮至夜深,宾主方才尽兴而去。
送客归来,孙策脸上的酒意已经消散于无形,他唤来于李庄收服的李继。
“这几日内,饮食休息如何?可曾习惯否?”孙策满是关慰的问道。
“回禀主公,每日见酒肉不断,李继深感主公厚待。”李继满是感激的对孙策拜倒,只是眼光一直偷偷瞄着一旁收拾的丫鬟张喜。
孙策心中一笑,却不表露声色挥退张喜:“张喜你且下去,待会再来收拾。”
待张喜走后,孙策说道:“听闻子承曾浪迹于郡县之上,颇有些名声是否?”
“些许诨名不足主公挂齿。”李继则不敢放肆。
“我有一个任务与子承,只是有些危险和难度,不知道子承可敢接之。”孙策又道。
“身为人臣,怎可因险而退缩?李继不才,亦知忠义二字。”李继立即斩钉截铁道。
“啧啧,不亏混过社会的,话说的倒是挺好听。”孙策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份盖了封盖的书信递给李继:“附耳前来。”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可清楚?”孙策问道。
“李继知道了。”虽然孙策下派的任务危险,但是已经胯下海口的李继依旧政地有声,只是脸色稍微有些发白。
“张喜这丫头也长大了,看来是时候给她找个婆家了。”深知想要马儿跑,必须得喂饱道理的孙策好像自言自语道,忽然他一抬头好像才发现李继还在:“哦,子承怎么尚在,下去吧。”
“诺。”而李继闻言则双眼一眯,内心打定主意定要完成孙策所托,抱得心上人。
而与此同时,寿春城内深夜寂静的街道上,吕范主仆也在叙话。
“主公今日酒宴之上乃至如此?”仆人面露不解问道。
吕范轻轻一笑:“我观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如今不过龙游浅滩,虎困平阳,不若乘此机会资助之,来日必有百倍像报,需知奇货可居也。”
“主公大才,我不及多也。”仆人佩服道。
“记住了,从今往后你我恐将同室称臣,你之主公已非我矣。”吕范却提醒道。
“诺。”仆人闻言称是,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