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改,前面会加一个大剧情,上推荐了,大家没事就看看,谢谢。
灯红酒绿,五光十色,一眼望去是肆意痴迷的男女,夸张而荒诞的举动,她们为一人的豪掷而投怀送抱,舞骚弄资,阴暗丑陋在这物质的世界滋生猛长。
兔女郎装束的荷官正将纸牌分发在筹码堆积的赌桌上。
旁门微笑着,对着荷官点头言谢。
他的对面是一个痞子模样的男人,正叼着根古巴雪茄吞云吐雾,身旁是一众马仔及拜倒物质的女人。
他们之间的博弈是牌局里一种名叫‘金花’的对局,每个人依次分发三张纸牌,押注,牌面大小论输赢。
旁门已经输了整整十局,二十年的时间尽数流入了那痞子的兜里,后者的牌技很高明,显然是个老赌客了,当然能连胜十局,自然也少不了他方默的推波助澜。
旁门要将赌徒送上高山,再在一瞬要他粉身碎骨,跌落到无底的深渊。
一切都如预料一般进行着。
只是痞子的心性让他有些惊讶。
饶是如此大的胜利,也没让痞子忘乎所以,他仍旧沉稳凝重,没有丝毫的松懈,他猜不透旁门的想法,行赌多年,他从未如此忌惮一人,眼前那男人像是包裹在湿冷的迷雾里,随着时间的流逝,幽然侵入骨髓,愈发的战粟。
寒意、恐惧。
男人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五年。”
旁门轻声说,他始终保持着温雅的笑容,身前的筹码被推出小半,那是五年的时间。
而他甚至连牌面都没看上一眼。
一切就如此随意的托出了。
马仔在一瞬的惊诧后,兴奋起来,他们像看智障一样扫过旁门,而后大笑着在痞子身边哄闹。
“赢他个底朝天,杰哥!”
“瞧那个傻X,现在还笑得那么开心,真不知道脑袋装着什么。”
“我看可能是摔倒脑袋了,不然有四十年的时间怎么会尽数给交代在了这里。”
“杰哥,四十年啊!可得给兄弟们分红啊。”
“是啊,杰哥,你看人家都那么卖力了。”一个女人凑了过来。
……
他们肆意拍着马屁,将自己经久处世的本事发挥的淋漓尽致。
被称作杰哥的痞子,眼角抽动,他并没有因此而忘形狂妄,反而十分的恼怒,他放在赌桌上手掌猛地抬起,狠狠拍在桌面。
“滚!”
狠辣的一字。
喧嚣一下云烟消散,身边的人惊得连退几步,他们从未见过杰哥如此暴躁,平日里的赌局除了些难缠的对手,会凝重焦躁之外,那可都是随和豪爽,享受于他们的溜须拍马,也会将赢来的些许筹码散给他们。
现而今的这个状态,显然是应对着什么大麻烦,而那个连输十场的愣头青怎么会让他如此严阵以待呢?
马仔们一头雾水,也不敢多问,杰哥不仅是个老赌客,还是这家娱乐场的老板,虚空的一名要员。
那可不是他们惹得起,平时在赌场攀攀高枝就算了,真要惹得杰哥发怒,那可没好果子吃。
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赌桌的沿边一下就被肃清了,杰哥直视着旁门那双翠绿的眼瞳,愈发感觉后者的深不可测。
“这家伙,杰哥自语,而后也推出了山包般的筹码,“跟。”
他同样没有查看牌面,既然一个无名之辈有勇气就此托出五年时间,那他身为赌场的老板自然也不能落下。
观众们都深深吸了口气,这一局比拼的将是心性及勇气,当然也少不了运气的成分。
一场扣人心弦的博弈。
“不愧为赌杰,好胆识。”旁门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