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如意进来伺候的时候,魏朱呆滞的看着床幔,裹在那件根本跟她不搭边的衣服里,一副三观毁灭的模样。
“主子不舒服?”
魏朱心情复杂,“这不是一句舒不舒服能概括的事,毁三观啊,真是毁三观啊,知音上都不敢写成这种狗血的模样。”
魏朱凶狠道,“白釉哪!把那家伙给我带过来!老娘要把他大卸八块,这算欺君吧,说了不要那谁过来,他还给我偷摸的整过来了,还带着面具!呸!真阴险啊!”
如意想了想,“白釉之前就说过,这次之后,您可能会大发雷霆,所以已经留下清肝火的方子,灶上已经在熬了。”
魏朱气的磨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看他能躲起来几天!”
又到了站起来练习的时候,也不知是魏朱憋着一口气,还是这推宫过血起了作用,这一次她比任何时候支撑的时间都长。
这让魏朱看到了曙光,她练习的次数越来越多,到后来甚至已经能够走着去到婴儿床前。
生平第一次站着去看慕蝉,慕蝉软软嫩嫩的躺在婴儿床里,举着小脚丫在哪里翻来覆去的蹬,肉乎乎的样子像个白软软的大汤圆。
“慕蝉。”魏朱摸了摸慕蝉的手心,眉眼就软成了一谭春水。
“让白釉进宫吧。”魏朱对着如意冷静道,“我想尽快好起来。”
白釉忐忑非常的跪在地上,一米九多的大帅哥,硬是在地上挤出一种可怜巴巴的模样。
“人是你找的,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白釉慢慢比划,“我打不过。”
就像他们早就说好的,一旦发生什么事,全都推到对方身上。
这理由……还真是简直了!
“我不管!”
魏朱道,“我确实慢慢的好了起来,这也说明是有效果的,但我还是那句话,他不行,必须换人!”
魏朱不满道,“他,你是打不过,但是我生起气来,可不仅仅是打人那么简单!白釉你可知道欺君之罪的下场!”
欺君之罪株连九族。
“你放心。”魏朱道,“砍你脑袋的时候,我会让双喜跟你和离的,保准你走的一点牵挂都没有。”
白釉皱着苦瓜脸,这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的好。
“我……”白釉犹犹豫豫的比划,他下一个手势还没出来,那窗户就被人推开,而后有人风轻云淡的从窗户里进来。
“女帝若想找人,何必如此。”
魏云穿着那身紫色蟒服,肩宽体长大长腿,众目睽睽之下登堂入室!
魏朱那心情啊……
“你来做什么!”
“毛遂自荐。”
魏云对着白釉摆了摆手,后者麻溜的退下去!
魏朱眉头紧皱,“我认为上一次就已经够了,凡事别玩过火!”
魏云没有出声,没有戴面具的他,在灯下显露出一种君子如玉的模样。
“你说过你不怕的。”
魏云站在她一米开外,虽然没有再靠近,到是魏朱是真怂了。
抱歉,她快怕死了!
魏朱努力心平气和,“我是不怕,但是这不代表……”
“喜欢人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魏云一本正经,“这话是你告诉我的,喜欢谁就去告诉她,去追去偷去抢,去用尽办法让她停留在你怀里,那怕折断她的双翼。”
魏朱头痛的扯扯嘴角,她还说过这种反社会的话?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你不行,魏云,你姓魏,我也姓魏,你懂不懂?”
魏云点了点头,就当魏朱以为他明白的时候,魏云再次开口,“我喜欢你,魏将行早就知道。”
魏朱呆愣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