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老人家有个眼热的病根儿,是收我为徒之前就落下的。”
“唉!他自己光棍打太久了,就见不得别人谈情爱,一瞧见就犯病。”
“眼热?我看是红眼病吧,”遮白了知月一眼。
“也差不多,”知月强忍笑意,冲遮眨了眨眼,让他别和老人家一般见识。
“这样吧,你先回宫歇歇,我得了空儿再去找你。”
“师父这病不打紧,缓上个把时辰也就醒过来了,我在这看着就校”
遮叹了口气,盯着某饶嘴儿抱怨道:“本王心急火燎地赶回来,连边儿都没沾着就赶人……”
“那就沾个边儿呗,”知月踮起脚尖儿,送上一个香口勿。
多日不见娇妻,魔王大人哪是这蜻蜓点水就能满足的,抱住某人就是一波锁舌强攻。
知月节节败退,几乎站立不稳,情到深处不禁轻哼出声。
地上装死的老君从眼缝里瞧见这一幕,差点儿没诈尸,伸手在知月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知月突然吃痛一合牙,正好咬在遮舌头上。
“哎呀!”两人几乎是同时尖叫起来。
遮满脸的疑惑和委屈,这亲得好好的,怎么翻脸就翻脸呢?
“是我一时忘形,失了分寸,咬痛你了吧?”知月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是有苦不出啊。
“娘子是怪我太粗鲁了么?”遮像是不知道为什么挨打的孩子,心翼翼地看着大饶脸色。
“没有没有,不是你的错,是我太想你了,稀罕得有点儿犯虎,”知月连忙摆手。
“夫君先回宫吧,这里毕竟不方便……”
“那好,本王回宫等你,”遮应声走了。
他觉得娘子的有理,即便是他想进一步,也不能在这儿,还不如先回宫洗白白呢。
看着遮出门的背影,某人总算松了口气,一屁月殳坐在椅子上,翻起裙子查看自己被偷袭的腿。
呵!都紫了……
老君也从地上坐起来,斜睨某人腿,默不作声。
他这一下,力道可不轻,足以让偷腥的娘子长长记性了。
知月没理会坐在地上的老君,端起茶杯,边喝边扫视着没多大变化的两块幕。
她现在已经不生老君的气了,她已经知道,这家伙为了独占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方才的不对,我这个眼热的毛病就是因为你才落下的,”老君起身走到知月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对不起……”他轻抚她的伤处。
“没事的,我下次注意,即使你晕倒了也不能亲别人,”知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生为师的气了,对不对?”
老君有些心虚,她应该暴跳如雷才是,如此平静……是不是不在乎他了?
“装晕是我不对,我不该同遮争的,他那个长相没有姑娘会不喜欢,是我太自不量力了。”
他声音越来越。
“别再演戏了,一会儿是唯我独尊的至圣祖师,一会儿又是没人疼没人爱的白菜,您这么来回来去的变范儿,不累吗?”
知月打着呵欠,兴趣缺缺的样子。
老君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真作过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