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下,花落雨摸着胡子,马上御金署打着普查户籍的口号,带着明面上、暗地里的人马,浩浩荡荡开入了这些印堂发黑的城池进城捉鳖。
而御金署的准军事势力浮出水面,完全是因为兔崽子们那时还年轻、还幼稚、还很不成熟,致使业务不精,踢到了铁板。
事情的起源是,有个人很有钱,也很有势力,但是很怕死,所以无论外出还是休息,总有大片兵丁跟着,少则数百,多则近千,住处更是日夜有队伍巡逻。可是这个人偏偏犯了一点死罪,必须除去。负责行动的人在种种方法接近不了后,精心计划,准备某夜强入。
好不容易强行攻入杀到了那人面前,谁知道对方支援的人马快速赶到,反倒把他们围了起来,威逼利诱之下,兔崽子们不心露了自己的底细。
那人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踱着方步到了领头的跟前,陡然掏出了一块牌子:还御金署刑罚,瞧瞧这是什么?!
金黄的鎏饰闪过火把的灯光,晃出几个字来高轩镇南王府,那人似乎嫌他们没看清楚,又翻过背面来,背面也是几个字,上面写着通行,花君卿奉制。
领头的瞧了瞧,花蒙王族特有的印记,天阳花赫然其上,脸色一阵难看,左右对视了两眼,又没人拿个主意,只好说了一句人有眼无珠,多有冒犯之类的话,一阵郁闷,准备离开。
事情本来到此就结束了,谁知那人却摆了摆手,阴阳怪气的飘出一句话:想走?做掉他们。
兔崽子们拼死抵抗,有逃出去的已经杀出了火气,失去理智下,没有把细节说清楚就上报了主官,主官一听,红着眼也不上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周围城镇府路,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所有御金署隐藏的暗地人员飞快集结了近万人马,挥着寒光闪闪的马刀轰鸣着冲入城中,巡防的官军看见这阵势还以为谁造反了,吓得都忘了动弹,震耳欲聋的喊声随着马蹄的入城鼓荡成了河流:御金署办案,闲杂人等退避!呼哈!
房子烧没了,人也死光了,故事也结束了,而御金署的名字却走进了人们的视线。
花君卿后来听到御金署是干嘛的之后,盯着花落雨笑眯眯的表情,目瞪口呆下滴着哈喇子,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以当御金署藉由清查户籍,点目物资开向一些弱部族封地的时候,那些个土王已经有些忧虑起来,生怕有一天这些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混进了自己的地盘,想想那些莫名其妙的凶杀案,总觉得脖子后边发凉。
可是担心总会成为现实,部族领主维持着骄奢淫逸的生活,靠着田产是远远不够的,也没那个心力打理,各种方式手下的孝敬才是主要来源,层层而下,子民疾苦可想而知,有间像样的石头房子,冬天不会露风,哪怕没有盖的,是很多做田人的憧憬,他们渴望打仗,至少那个时候不用没日没夜的干活,还可以吃饱,遇到宽容的主官,还能在缴获中截流一点,如果能活下来,回来以后的日子,可能会好过一些,只是王国好久没打过仗了……
之后,很多部族领主求见花君卿的日子突然多了起来,他们或者义正言辞,或者涕泪横流,无非都是一个意思:主君啊,您还年轻,不能这么过日子,要有进取之心,五国富饶的土壤和等待拯救的人民都在翘首以盼呢,说着说着,又把花君卿的爷爷,爷爷的爷爷,所有光荣事迹抖露一个遍,而后又痛说自己如何如何缅怀先贤的英勇事迹,愿意跟着安卓拉的脚步,让天阳花开到海角天涯,临末总不忘说,在继承封地以来厉兵秣马的日子,所受得那些苦累疾病,在望了望王城方向以后,每每都会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只等主君一声召唤……
花君卿起初听到这里的时候,翻了翻白眼,还有些生气,妈的,敢威胁我。
后来再有人来,花明王只让人把珍珠翡翠玛瑙宝石收下,面都不露,对着手下人摆摆手,直接让其滚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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