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一定眼花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
“以后我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了,……但没想到梅姨你也会收徒。”
他继续说着该怎么送礼:“我得送个礼物给梅姨你。”
吴迪想了想,这人还真是越帅越娘炮,废话如此之多,不过他要想问下郑欣梅意见,
“小梅,你愿意吗,要是不愿意,我不会让他们逼你的。”
“我敢说,她决定会同意,”白衣少年说,
吴迪看着郑欣梅的样子,也发现她看上去是很乐意的,不免有些失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白衣公子略咳了声嗽,正色道,
“这话先不说了,那个吴迪,此次是为你而来。
现在不同了,当然你现在不能像之前伤势没有好的时候的时候。
你修养好了,或者是梅姨说的天赋异禀,不用为难了。
你的事并不是我做的主,是我们家卫公定的,也还费了点斟酌。
亲兄弟明算帐,不过我们家向来适可而止,到底是我们首先不对,陪我练上一场,打过我了,这事就算完了。“
郑欣梅连连哈着腰笑着,
“奴婢斗胆说一句,冤家宜解不宜结,不管有什么误会,现在吴少侠也是为徐三爷办事,也是一家人了,不如罢手言和。“
“你这小妮子,话还真是多呢。”
沓,一步踏出,白衣公子的手臂一伸,自下而上的挽住郑欣梅的下巴,活脱脱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
郑欣梅红了脸,眼泪汪汪起来,
“徐公子,我担当不起您的厚爱,请不要如此。”
吴迪有些急,
这时女子婚嫁,请先生,定亲娶亲,一桩桩大事都得办,即使是官宦人家的奴婢中清白女子也是有机会安安稳稳地嫁出去的。
但是若是平空被污蔑了清白,就嫁不出去了,等年老放归,都会被人唾弃孤老而死,晚景凄凉。
“松手,我只再说一遍!松手!“
吴迪厉声道,
“生气了啊,生气你就来英雄救美啊,不过前提是要打过我啊。”
像舞台上的高语,连外边都听得清清楚楚,有那好奇的仆役丫鬟们想来望望,都被梅姨带着的两名护卫拦住了。
“为什么?非要逼我?那就......。”
吴迪不是没有想过,敢拿着黑虎卫称为“家卫”,必定是徐国公府的某位嫡系子弟,也只有这样主子的身份,才敢一言决定了结这件事情。
但那又如何,逼入墙角的丧家之犬也会回头咬人,真以为我吴迪连狗都不如吗?
话音未落,吴迪猛然冲刺,气势如火如茶,巨大的怒气挟着一股力量冲到双手上,一双手微微泛着金光,就像是镀了金粉的钢铁手臂,迅猛地朝着白衣公子劈过来!
“来得好!”
白衣公子不惊反喜,俊秀的脸上露出嗜武的狂喜,白袖子一卷,郑欣梅身子一轻,再站稳,就感觉自己已经身处远处梅姨的身侧了。
“注意看,这是改变命运的力量,一如我当年,世间唯武至公至平。”
梅姨对着郑欣梅难得地教导道,不知她对郑欣梅的欣赏因着吴迪的缘故,还是因着郑欣梅身上依稀有着她当年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