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笙冷笑道:“他只是拿我当做一个借口罢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云弦道。
“你我心知肚明。”胡笙伸手自己拿过药碗,一饮而尽。
“当时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一些,你已经尽力了。”云弦心知胡笙跟梁夜络他们兵戎相见是不得已为之。
“我真是后悔,一下子丢了两个朋友。”胡笙眼眸里满是狂风扫落叶后的凄凉孤独之感。
胡笙正暗自神伤,肩膀被云弦拍了两下:“同是生在天家,你还有选择的机会,而我,连机会都没有,甚至,连心爱的人都不能光明正大去追求。”
胡笙哑然失笑:“哥,你比我惨。”
两人一阵长吁短叹,云弦起身来:“你好好养伤,我看这个向南星不错,有两下子。”
“那你可要好好重用,不要错失良才。”胡笙补充道。
“再观后效吧。”云弦说罢出门去了。
向南星果真在外头守着,见他出门,行了一礼。
云弦边走边说道:“随我来。”
及至进了书房,向南星不由感叹道:“真暖和。”
“暖和就对了,本宫一天之中大多数时间都在此处,所以炭火不断。”云弦难得有心情跟他解说。
“太子殿下果真是为国操劳,不像某些官员……”向南星说到这里,忙住了嘴。
云弦也不在意问道:“安王的伤势如何,你细细说来,若胆敢隐瞒,后果自知。”
向南星听完他的话,额头起了一层汗,他不是怕,只是有些紧张。
“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只要细心调养,避免烦劳操心,定可以恢复。”向南星说起这话胸有成竹。
“那这段时间就有劳你细心看顾了。”云弦说道。
“草民定当竭尽全力。”向南星道。
“你的名字?”云弦问道。
“向南星。”向南星垂手答道。
“倒是个好名字。”云弦琢磨了一阵,又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他。”说完指指一旁的镕钺。
镕钺微笑着点点头,心想,就看你这个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南风在经过一天的期盼后,终于如愿见到了梁夜络。
而这时,它的身体也恢复了。
几人齐聚在慕容启天的屋子里,气氛融洽,真是难得的好时光。
南风一直紧挨着梁夜络,无视风清玡眼里波涛汹涌的醋浪。
“把你的爪子拿开!”风清玡举起筷子朝着南风的手拍去,南风闪得快,还扮了个鬼脸气他。
如命挨着南风坐,见状笑得合不拢嘴,自斟一杯,递给风清玡:“小孩子不懂事,你消消气。”
风清玡道:“他好像比我大很多岁吧!如命,你不要昧着良心替他说话。难道就因为他跟你一样是个红人,你就跟他沆瀣一气想要拐走我的女人吗?”
慕容启天道:“弟妹,你放心,谁敢让你们夫妻分离,我第一个不饶他!”说着,意有所指看了看如命。
南风拉住梁夜络胳膊说道:“梁夜络,你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