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用老头的剑,兴致盎然地舞了一会儿太极剑法,石子在剑尖上游走,无论我的剑如何快速飞转,那石子也从未离开过剑尖一分一毫。
舞了好久,听到身边的热烈的掌声,才看到已经很多人。
我并没有因为掌声而停下,而是更加起劲起来,就像小孩子“人来疯”一般,忘乎所以。
只是,我心中在等一个人,这个念就像一根吊起的琴弦。舞着舞着,感应到木云的出现,抽眼余光看到木云走近,我用尽全力将最能体现我剑法的几个招式耍了出来,高高跃起,剑法提、转、翻、拉、点,一套下来才停下。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那么渴望在另一个人面前表现自己。
果然,木云给我鼓掌了,她的掌声最激烈,她的眼神也最热情。
不慌不忙地做了一个帅气的收式,将石子放在手上,抛起又接住。来不及将剑还给老头,我走到木云身边装作并不在意自己表现地问道:“你来了。”
“刚才舞的是太极剑吗?太帅了!”木云眼里全是小星星地看着我说道。
后来我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我把石子放在了剑尖。后来,在我跟她说剑尖上放了石子的时候,她再次崇拜地看着我说:“我老公太帅了!”
要说明的是,即便是那时候,我们也只是男女朋友,只是她让我叫她“老婆”,而她则叫我“老公”;偶尔,她还会叫我“老公公”,然后我叫她“老婆婆”。
把剑还给老头,拒绝了老头教他练剑的请求,我跟着木云一起走向了地铁站。
这是我第二次坐地铁,第一次是来面试之前,吐了。
这一次,或许是跟木云一起的缘故,我全程都在看着她,而没有注意地铁那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广告牌,也没有在意不怎么流通的空气,这次,没有吐。
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地铁,下地铁的时候,木云跟我说:“一个小时车程是比较远的,但是,你想要一个人住的大一些,又想要户外有比较大的公园可以运动,就只能远一些了。离公司近,又很大的地方,一般费用都很高。”
我听着她的话,点了点头。这两个需求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距离木云家远不远。
“你家在附近吗?”我又问道。
“在附近。”木云回答道,指了指一辆小汽车道,“上车。”
然后,汽车就这样“嘟嘟”两声,亮了两下灯。
我按照木云指的方向,打开门上了副驾驶,她也进了车,侧身拉起我身旁的安全带,帮我扣好后说:“把门关上!我带你去找房子。”
关上门之后,木云不说话了,就这样一直到一个小区,停好了车,她才回头跟我说:“我家就在这个小区,比较便宜,绿化做得好。”
“你家在哪儿?”我立刻来了兴致,便问道。
她给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楼,道:“二单元,五零一,在五楼。哦,对了,你住过来之后可以教我练剑不?我也想学?”
我答应了她,而且几乎当时就确定了租住在这个小区。
至于房租,王两博说他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