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再见夜魔恨不得剥皮扒骨(2 / 2)放下成佛,立地拔刀!首页

直到冰凉的触感贴上她的唇,那双令她噩梦连连的长佻凤眼袭入心底,给她惊震一击。

“你没死!”

夭夭瞳孔震动,灼燃惊怒。

光线越来越暗,粼粼水光萦绕着蓝尾鲛人和赤尾狐妖,他们不断下沉,直到灰暗的深渊海底。

灰色的城堡里死寂沉沉,那是一张宽阔的竹床,床头挂着一盏油灯,当然这不是真正的油灯,只是用夜明珠打造的精巧物件。

“放开我”

“潋纹,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么?”

夭夭越挣扎那人箍得越紧,他贴着夭夭的耳畔。

“我不是潋纹,你滚”夭夭冷如寒霜,却冷得异常平静,平静地像机器,像木偶,她放弃了挣扎。

却遭受密密麻麻的吮吻。

“不是潋纹,那就是夭夭?呵”

冰凉的长指暴戾地撕开夭夭身上本就轻薄的纱裙。

“你说是他伺候你伺候得好呢,还是我,嗯?”

鱼尾扇在夭夭秀洁细腻的长腿上,手掌依次轻捋着九条赤尾。

“他能到你哪里?”

忽得,那人扯拽着夭夭披散下来的长发,逼她和自己贴着鼻尖。

夭夭痛苦地拧着眉头。

“我待你不好么?嗯?”

头皮被撕扯着,夭夭的目光里却只有恨和极度的厌恶,转而又是平静的悲悯,像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你已经死了,对吗?”夭夭轻蔑地嗤笑。

夜魔眼里闪过一瞬诧然,而后邪魅抿唇。

“果然不愧是我的女人,那么你猜猜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呢?”

夜魔扯着夭夭头皮将她拉得更近,鼻尖挤压。

“杀了我,让我陪葬”

“错了,潋纹可真不乖,竟然忘了我最喜欢什么”

夜魔蜷起鱼尾将夭夭的身体翻了过去。

“你做什么!”夭夭咬牙切齿。

“荡妇,却有着贞节烈妇的心,潋纹你说奇不奇怪”

夜魔说着将欲扯下夭夭仅剩不多的贴身衣物。

“这具身体你该尝一尝”

夭夭的痛苦取悦到了他,她越嫌恶越恶心,他越激动。

“去死吧”夭夭拔出长刀砍向身后,竟然空无一物。

夜魔已经站在床头,淫邪的眸子盯着夭夭的玲珑曲线。

夭夭见状挥刀劈向他,夜魔一躲再躲。

气急败坏影响她的判断,夭夭尝试冷静下来,她有劈天的能力,区区一个魔而已。

“主上,您该杀了她”

门外突然闯进一个人,印象里她好像见过,但她的记忆太过混乱,前世,今世,任务,以及,阿烨!

驺虞!

“奕龄,出去”夜魔变了脸色。

“主上”

砰!

夜魔将龟妖击飞了出去,关上房门。

他的实力竟如此强悍,强悍到只残存了一丝意识也能控制他人,强悍到没有肉身能力也深不可测。

除非他不止是意识,而是永远也杀不完的,心魔!

夭夭冰冷的黑瞳死死盯着夜魔,夜魔所控制的那个鲛人。

仿佛寒刀利刃要将对方下一秒穿成筛子。

“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夺舍了别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潋纹何必这么绝情呢,更何况你也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对吧”夜魔眸色意味深长,眼神在夭夭身上打转,还是那么得下流淫邪。

激起夭夭条件反射般地想吐。

看着夭夭对他的反感和厌恶,夜魔反而变本加厉地逼近她。

“滚开”夭夭提起长刀,她本不欲伤害无辜,但若自身难保,她也只能杀了这个鲛人。

可这违背了她的底线,曾几何时她早就把无数无辜的人引入深渊,打开地狱的大门,他们本可以浑浑噩噩地被奴役,却长出了玉石俱焚的血性。

夜魔当然能从夭夭眼睛里看到她下不去手的纠结,他有恃无恐地握紧刀尖对准鲛人的心口,眼里尽是挑衅。

“你知道什么,愚蠢的家伙”夭夭收回长刀,顿时汩汩鲜血从鲛人掌心流出。

“愚蠢?你知道什么是愚蠢吗?”

夜魔扣着夭夭的后脖颈将她扯近。

戏谑桀骜的眸子灼烧着她。

“你猜为什么他们赢了,我还会复活呢?”

“看好了,这可是他们自愿的”

只见夜魔在虚空画了一个大的圆形法镜,镜子周身黑气缭绕,镜子的另一头是广袤无尽的东陆二国。

东陆山少水多,平原辽阔,人族聚集最多。

远比其他几个大陆和山地大得多。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陈府再添男丁”

那是一个稳婆,刚从产房里出来,手里沾满了血。

“不好了,夫人血崩了”一个丫鬟急匆匆跑出。

稳婆一脸惊骇。

“老爷,我不是大夫,我去给您叫大夫去”

“好,快去”陈老爷焦急忙慌。

可陈夫人终是没能救得过来,没多久陈老爷又纳了继室。

继室生不出儿子,陈老爷又纳了越来越多的妾。

妾室年轻貌美,颇得宠爱。

可他仕途不顺。

“王家对爹仕途有益,就当为陈家好,囡囡就同意了吧”陈老爷拉着大女儿的手。

“可他和您一样大”十四岁的女孩哭得泪流满面。

可哭又有什么用,她死了!难产死了。

陈老爷还有很多儿女,他计划得很好,女儿用来联姻,儿子同进仕途。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朝廷要打仗了,家里男丁皆充军,每期上税越来越多,陈府入不敷出。

直到敌军打赢了,这座城被占领了。

敌国实行怀柔政策,笼络民心,百姓一度过得幸福安乐,陈府凭借着以前的家底遂即使经历了战乱也不至于家破人亡,他好歹做了个普通农民,算是个小地主吧,他有耕田。

直到人皇的出现。

人皇将东极大陆大一统了,结束了两国数年来的常年征战,二国名存实亡,只是个统治单位。

人皇实行科举制,给所有人一个经过重重选拔入朝为官的机会。

陈老爷此时已是耄耋之年,他央求子孙去科考入仕。

有了陈老爷曾经的为官经验,和书香门第,陈氏子孙成功寒门入仕,一路升官直到高位,结党营私,舞弊敛财,其实别人都这样,他只是近墨者黑而已,人皇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北域妖族又蠢蠢欲动。

陈氏子孙倒台了,连带很多和他一样的人。

可刑不上大夫,鱼肉百姓的百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反倒是徭役赋税狠上加狠。

征兵纳粮守护自己的家园,但奇怪的是仍有不少人族投靠北域妖族。

人族骂他们寡廉鲜耻,背祖忘宗。

战停后,两族又为和平交好遂通婚,不人不妖的族群一时又繁衍了开来。

东陆得到了长久以来的空前繁盛。

“你说接下来他们会发生什么呢?潋纹,他们很聪明,聪明到我都有些佩服了”

夜魔邪眸盯着夭夭的眼里的情绪变化。

“知道了吗?我,是不会死的”

“你说的没错”夭夭的目光是平静的,就好像夜魔说的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人是吃人的,傻的被聪明的吃,而傻子通常比聪明人多几十倍多几百倍。

但这与她无关。

做完这个任务她就可以永生不灭了,夭夭眼里闪着憧憬向往的火焰。

夜魔调笑狂邪的表情滞了一滞。

“你在欢喜什么?”夜魔转为惊怒,他掐起夭夭的脖子,九条毛茸茸的赤尾在难受地打架。

他淫邪地吮进夭夭的樱桃口内,想恶心她,又莫名得愉悦,见夭夭不反抗,他无名的怒火熊熊燃起,她应该痛苦应该因他的接触而难受。

夜魔疯狂地撕扯她的衣物,鱼尾抵进她的腿心。

但她竟平静地接受,眼里脸上不生一丝波澜。

“你”夜魔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

“无趣”夜魔熄灭眼里的欲火嫌弃地推开夭夭。

夭夭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越过夜魔径直朝屋外走。

“你不杀我了?”

夜魔拽住夭夭的狐狸赤尾。

“你不是说了,你不会死,杀了,你又会活过来,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夭夭忍痛从夜魔手里扯出自己的尾巴。

砰一声屋门被从外面震成碎片,龟妖吐血不止,满身鲜血地被摔到地上。

“夭夭,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