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琛的丰功伟绩。
李儒一也有所耳闻。
说客气点,有辱斯文,说重点,不堪入目!
这样的人。
莫说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贼子,就算不是贼子,有贼心也不行,就算他没有贼心,有贼眼也不行,总之横竖不行。
“冒然?”
“有这小子勾搭我女儿冒然?”
“韵一昨晚十点才回来,十点啊!这个贼子!我当年都只敢八点!”李儒一重重搁下毛笔。
骂完尤不解气,对着宣纸上“路琛”两个字冷冷地瞪一眼:“贼子!我有文武二试,休想欺瞒我!”
傅清月对路琛也没有好印象。
私生活混乱的路琛和清清白白的李韵一也不搭。
不过。
看着气急败坏的丈夫,傅请月没来由发笑:“他还真是贼子,都还没怎样呢,你就拈酸吃醋了?”
李儒一不满地冷哼:“自古也从未听闻母亲害怕触怒女儿的道理。”
傅清月毫不避讳自己是女儿奴:“自古没有,现在有了,我亲生、亲养的女儿,我就怕她不高兴。”
李儒一饮一口茶:“她要不是你亲生女儿,这文武二试也犯不着浪费在贼子身上。”
傅清月没话说了。
没辙。
李韵一随她,喜欢帅哥,贼子路琛颇有姿色,也难怪李儒一上纲上线,都是经验之谈~~
这时。
管家过来通传:“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带回来一位路姓客人,此刻路先生正在客厅饮茶。”
李儒一不动如山:“周管家,妥善招待他。”
“是,老爷。”
李儒一晾着路琛。
傅清月唯恐宝贝女儿受委屈:“韵一也在客厅?她和路……路琛相谈甚欢吗?”
“夫人,小姐回房间了。”
管家想了想,宠溺地说道:“夫人,小姐回来时,路先生走前面,小姐走后面。”
傅清月闻言揾怒:“这个路琛真不懂事!哪能让韵一一个小姑娘形单影只走后面!”
李儒一闻言也有些生气:“周管家,把茶撤回来,贼子只配喝水!”
…………
“路先生,实在抱歉,我们老爷说李府茶叶太差,招待不了贵客。”
客厅。
路琛看着管家收走茶,端来一杯白水。
不由哑然失笑。
这是把自己当新女婿了。
他也不恼,客气地说道:“茶有茶的味道,白水有白水的味道。”
周管家闻言一愣。
这句话听着有点暗讽李府“看人下菜碟”的味道。
路琛鲸吞牛饮,把白水一饮而尽。
砸砸嘴巴:“好茶,好水,周管家,莫非我还要续上一杯?”
“路先生稍坐。”周管家不接茬。
书房。
管家一五一十把对话说给傅请月、李儒一。
傅清月来了兴致:“周管家,路琛他当真面不改色的喝完了一整杯白水?”
“夫人,请恕老朽眼拙,没有看出来路先生有何怨怼不愤神色。”周管家斟酌答道。
“嗯,还行。”傅清月发现路琛也不是传言般草包。
“周管家,你给路琛再上一杯白水。”
管家出去。
李儒一也不坐着了,带着傅清月来到楼梯处,暗中观察路琛。
隔着屏风瞥了一眼。
李儒一冷冷地哼道:“贼子。”
傅清月眼睛一亮,真是个丰神俊朗的翩翩少年郎。
女儿果然随自己。
傅清月瞧着路琛姿色,就果断偏袒女儿:“儒一,女儿聪慧,我们要相信他的眼光,再说路琛毕竟年龄小,有些过失也能理解,想当年你来傅府拜访我爸,白水都端不稳呢?”
???
李儒一冷冷地哼道:“夫人,我端不稳,是害怕岳父不喜欢我,是在意夫人,贼子如此有恃无恐,恐怕他的真心也称不了几两吧。”
闻言。
傅清月瞪了眼路琛,有些担心女儿白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