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先生。”管家端来白水。
路琛没有接。
再接就舔了。
虽然李儒一在文化圈树大根深,能解除他的燃眉之急。
可是。
茶解渴,白水也解渴,能解他燃眉之急的也不是只有李儒一,没必要硬舔。
简单说。
没有吊瘾就是硬气!
“周管家,叨扰了,请代我向李先生、傅女士问好,”路琛说走就走。
屏风后。
“贼子倒有些骨气,不过你不来求我,难道还指望着我来求你,文试不过,武试也没……”
李儒一直接被傅清月推出去了。
他揾怒之下甩了一下袖子,神情冷峻地说道:“路先生,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莫非嫌弃李某怠慢不周?”
路琛准备搭话。
傅清月笑盈盈地说道:“路先生,快请坐,早听韵一说他结交了一位文学奖好友,只是没想到路先生这般年轻。”
红脸、白脸都登场了。
这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路琛客气地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韵一的好朋友路琛。”
傅清月热情地拉着路琛坐下聊天。
路琛也有些惊叹傅清月的美貌。
傅清月是越剧大师,气质端庄优雅。
她身段十分高挑,一头乌黑的秀发,细长如月的弯眉,一张鹅蛋脸圆润艳丽,性感地嘴唇是新月形,唇肉薄瘦匀称,娇艳欲滴,唇旁有颗充满诱惑魅力的美人痣。
傅清月的身段也丰腴紧致,也许是在家里,她的衣服是居家的睡裙,这身睡裙不适合待客,毕竟睡裙下,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实在夺人眼球,蒜头一样晶莹剔透的脚趾涂抹着鲜红的指甲油,诱人的很,另外,睡裙的裙衣也有些漏,把衣服的曲线撑地满满当当。
也许沐浴过,隐隐约约有着馥郁的兰香。
我靠。
路琛没有对李韵一有色心,对李韵一的妈妈傅清月有色心了。
路琛赶紧屏息静气,断绝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哎。
不怪路琛不是人,只怪阿姨太迷人。
傅清月心里把路琛看作“女婿”,看着路琛“害羞”的样子,傅清月哑然失笑,好感倍增:“小路,你和韵一什么时候认识的呀,韵一她娇气,没有带给你麻烦吧。”
“阿姨,我和韵一在李老师课堂认识的,说来也是件趣事。”路琛把他和李韵一认识的细节说给傅清月听。
傅清月呵气如兰,闻着怪诱人,路琛夹紧尾巴,不敢露出鸡脚。
“韵一真是胡闹,哪有把手腕递到别人嘴边的。”傅清月捂嘴娇笑。
女儿真是胡闹。
路琛疏离她。
傅清月神情困惑:“小路,你不舒服吗?要不要阿姨叫家庭医生来。”
路琛也不避讳:“傅姨,您太漂亮了,我不敢离你太近。”
“噗嗤!”
傅清月直接笑了,娇嗔瞪了眼路琛:“小路,你这样说,也不怕李叔揍你,好了,阿姨去换件衣服,等会小路在陪阿姨聊聊天。”
李儒一有文武二试。
傅清月也有一试。
不过。
她是试路琛的色心。
人有七情六欲,是个人就有色心。
傅清月也清楚自己的美貌对年轻小男孩儿的吸引力。
路琛抵御住欲望,意志坚定,傅清月满意地点点头。
试探结束,这身有些性感的睡衣就不妥了,傅清月起身上楼更衣。
李儒一牙槽都快咬碎了:“贼子!贼子!”
他还惦记着武试,神情冷峻地说道:“路琛,你来找我,就是想给《白夜行》找个出版社吧,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你。”
路琛坏的流脓。
不过。
毕竟是心里想法,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故此。
他也能坦然面对李儒一:“李叔,我想还有“不过”吧。”
李儒一也不废话,他对路琛印象很不好。
想必。
全天下的父亲对偷走宝贝女儿的贼子印象都不会好。
“你很聪明。”
李儒一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和韵一是什么关系,以后有什么关系,你来拜访我,我有文武二试,文试你有《白夜行》,是真是假,迟早水落石出,武试,我看你也不像是修习过武术,这样吧,你能在我手下坚持五分钟,武试我就算你赢。”
???
路琛神情懵逼。
李儒一看着像儒生,结果特么是武生!
“李叔,我的确和韵一仅是朋友关系,不过我也的确想要出版《白夜行》。”
路琛果断起身,抱拳道:“李叔,我也略懂武术,请赐教。”
这时。
傅清月趴在二楼栏杆,她褪去了睡裙,换了件保守的分体式睡衣睡裤。
分体式睡衣睡裤遮住了姣好的身姿,却藏不住丰腴的曲线,反而欲说还休,成熟妩媚的优雅高贵气质让人脸红心跳。
不过。
此时傅清月眼神十分惊讶:“小路,你不要逞强,儒一就是想看看你身体健康不健康,不会下重手。”
“不过你要是懂武术,儒一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傅清月娇嗔地瞪了眼李儒一:“小路,你是韵一第一个带到家里来的男孩儿,叔叔阿姨也只有韵一一个女儿,请你谅解叔叔阿姨的无礼。”
路琛说他略有武力。
真不是谦虚。
黑龙十八手可是真正的军队杀人技。
路琛抱拳道:“李叔,我理解,我的拳法是野路子,我把他叫做龙拳,这套拳歹毒阴狠,烦请李叔留意。”
歹毒阴狠?
李儒一神情冷峻地说道:“路琛,你尽管使来。”
路琛也不废话,大喝道:“李叔,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