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赵瑶,求见李神医。”赵逸瑶恭敬地行了一礼。
李神医捋了捋胡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老夫就是李慕白,姑娘找老夫何事?”
赵逸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了来意。 “家母病重,太医院束手无策,晚辈听闻神医医术高明,特来求医。”
李慕白听罢,脸色却沉了下来。“老夫早已金盆洗手,不再行医,姑娘请回吧。”
赵逸瑶早料到他会拒绝,也不气馁,继续说道:“神医,我知道您当年救治过家母,对她有恩。如今家母危在旦夕,还请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出手相救。”
李慕白依旧摇头,“医者父母心,老夫自然不忍心见死不救,但姑娘身份特殊,老夫实在不敢卷入宫廷纷争。”
赵逸瑶深吸一口气,缓缓道:“神医,您多虑了。家母虽是皇后,但此次求医,只是出于女儿的孝心,与宫廷无关。若是您担心受到牵连,晚辈可以立下字据,绝不将此事泄露出去。”
李慕白沉吟片刻,还是摇头。“非也,非也,老夫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不愿再沾染尘世俗事。姑娘请回吧,老夫爱莫能助。”
赵逸瑶见软的不行,索性来硬的。“李神医,您若是不肯下山,就别怪晚辈不客气了!” 说罢,她一把抽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春桃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道:“公主!您这是做什么?!”
李慕白也愣住了,显然没想到赵逸瑶会如此决绝。“姑娘,你这是何苦……”
赵逸瑶目光坚定,语气冰冷。“我意已决,今日若请不到神医,我就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