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失魂落魄的沈翠兰,沈流水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道:“兰儿,此事日后再说。”
“不,如果你今日不帮颜哥夺回神性,我就不认你这个父亲!”
“你!”
拓跋雄看热闹不嫌事大道:“好一匹烈马,看来以后还得好好调教调教!”
本就在气头上的沈流水见小辈如此不识趣,随手甩出一道水波纹便拍了过去,拓跋雄立马挡在中间一拳将其打散,道:“沈兄,何必跟后生计较。”
“拓跋黑天,管好你儿子,小心祸从口出!”
“看来沈兄是想过两招。”
“的确有些手痒。”
说罢,沈流水率先出手,双拳一握远处的大河中顿时飞出两条十多米长的的水蛇,张着血盆大口扑向拓跋黑天,其威力之大,吓得周围人连连后退,生怕被波及。
“哼!”拓跋黑天冷哼一声并不怯场,单手挥出一只张牙舞爪的厉鬼,甫一出现就散发出阴暗诡异的气息,方圆千米顿时如墓地一般苍凉。
两条水蛇一左一右咬向了厉鬼,谁料那厉鬼竟直接将双手伸进水蛇口中,将森森黑雾灌入了对方体内,刚才还嚣张无比的水蛇顿时发出痛苦哀鸣,挣扎了几下便化作水汽崩散。
沈流水眯了眯眼,臂膀一挥水蛇散开的水汽凝聚成了数十把透明长剑,将厉鬼打成了筛子。
简单的开场后,二人一前一后飞掠至半空,一个挥手间大河滔滔,无数河水被卷至周身,或成大蟒,或成龙卷,或成长刀飞剑,看得人眼花俩乱。另一个则是笼罩在黑雾之中,举手投足恶鬼丛生,发出桀桀之音撕裂夜空,将河神之力尽数挡住。
“这就是地级神性觉醒者的手段吗?果然是神乎其神!”
“听说谷主和国师都是请神境中期修为,不知道谁更强一点。”
“我觉得是谷主,毕竟这是他的河神谷,不远处就是乌斯河,有水的地方他占尽优势。”
“那可不一定,现在是晚上,国师觉醒的是黑无常的神性,黑夜就是他的主场!”
“话说他们到底为什么打起来了?”
“我看关键就在究竟是谁觉醒了巨灵神的神性。”
“刚开始肯定是高家那后生,现在嘛……不一定了……”
“从没听说过有夺人神性的手段,国师真是了得啊!”
“我知道怎么回事。”有一人压低声音道:“国师的儿子拓跋雄,年幼时便得了一种怪病,根本无法修行,而且命不过二十。我听说国师为了给他治病,走南闯北数十个国家,但始终没有寻得良方……”
“拓跋雄的病只有觉醒地级以上的神性才能好,而他又无法修行,别说地级神性,黄级神性都觉醒不了……”
“所以国师用手段将高家那小子的神性移植到了拓跋雄身上?”
“嘶!”
“我们会不会被灭口?”
“很有可能。”
“快走吧……”
一想到这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国师如果真的想杀他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所以都打算脚底抹油了。
“诸位不急,看完这场大戏,我拓跋黑天行事向来不遮掩,不会杀你们的。”
众人没想到,拓跋黑天一边跟沈流水战斗,一边还关注到他们,一个个紧张到发抖,再不敢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