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大师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做您的奴仆好不好,大师兄,不要杀我。”
张师兄绝望的哀求,上官轶没有丝毫停顿,一点点撕掉他的四肢。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大师兄呢,没关系的,大师兄不怪你,大师兄原谅你。”
“谢谢大师兄,谢谢大师兄,小的愿意给大师兄当牛做马,大师兄,您做什么,快停下,快停下,饶命……”
张师兄倒在地上,四肢被尽数撕掉,脸上满是奴婢一样的谄笑,心底发狠,一定要让叶青师兄杀掉上官轶!
但他发现上官轶压根没有停下!
嘴里说着原谅,脚却踩在自己头上,越来越用力!
张师兄痛苦的喊叫,真心求饶,不到十息,脑袋被硬生生踩爆。
“大师兄原谅你,可我又不是大师兄。”
上官轶挥挥衣袖,把地上的血尽数吹散,衣衫没有沾染半点嫣红。
鹏师弟已经被吓傻了,眼见上官轶走过来,涕泪横流,哀求道:“大师兄,不不不,上官大人,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上官轶拍拍他的头,笑道:“鹏师弟,不必这般客气,唤我上官便可。”
“不不不,您是上官大人,小的愿意让上官大人种下奴印,求求您给小的种奴印。”
上官轶摇摇头,道:“不知那位师妹可让鹏师弟感到愉悦,可愿与我分享分享?”
鹏师弟惨叫,他本就心智不坚定,不然当初怎会奸杀师妹,这回已经被上官轶吓得精神失常。
上官轶叹了口气,道:“鹏师弟真性情,为保全自身声誉,不愿屈服,在下佩服。”
鹏师弟眼睛恢复一抹神采,希冀的望着上官轶,颤声道:“上官大人,您、您愿意给小的种奴印了么,小的可以给主人端茶倒水。”
“对了对了,奴仆知晓宗内哪些师妹性情纯良,她们都是冤枉主人的,奴仆愿意将她们这些贱婢献给主人。”
“师弟好胆色,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也。”
上官轶颔首,鹏师弟面露喜色,连忙道:“主人,奴仆储物袋里有奴印种子,主人您快给奴仆种下吧。”
上官轶笑而不语,鹏师弟脸上冷汗淋淋,绝望一步步攀升。
“我可没说过,要你这奴仆。”上官轶指尖点在他的脑门,一点点注入月息灵气,他的脑袋越来越涨越来越涨。
“砰!”
依然是十息之后,全无生机。
上官轶挥散血腥,坐在凉亭上,享受着夜间的风吹拂在脸颊,人皇幡在身后吸收两人的残余。
“又两个。”
呆了半晌,上官轶起身向山顶走去。
他从红崖而来,一路往上。
山下血流成河,三峰相连,峰峰如此。
山上呼声震天,山下寂静无声。
人皇幡内惊天喊叫,青云宗喜气洋洋。
“少年,不知我的所作所为是否合少年的心意呢。”上官轶漫步,随手收回布在凉亭的禁制。
少年无法回答,上官轶也没期望少年回答,都已经吃到肚子里,谈何回答。
少年的记忆在最后一刻,充斥着滔天的悔恨。
那上官轶便回应少年弥留之际的心愿。
走在路上,上官轶四处张望,青云宗确实是个好地方,至少灵气浓郁。
他不曾去过其他地方,但比起少年的小镇和周围的其他宗门,此地灵气最为浓郁。
上官轶颔首,青云宗是个养人的地方。
练气修士远远超过周围宗门,筑基倒也不少,超过十指之数,在山下,他斩了两位,据说是宗门大阵镇守。
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