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礼随几位平日行得近的好友卧坐在雅间内,品评着眼前的歌舞,眼神迷离,已是有了醉态,怀中女子却是骄哼一声,佯装不悦,嗲声说道:“三爷魂都要飞走了,心里哪还有奴家,把奴家放在这里好生凄冷。”
杨怀礼嘿嘿一笑,下手进女子衣领狠狠摆弄了几下,女子被弄的脸面潮红,哼唧几声,顺势伏在他身下,扭动腰肢,抬起脑袋,双手搭在地上,眼神渴盼。同行几人都是淫声浪笑,催促着莫要浪费姑娘美意云云,杨怀礼换了个舒服姿势,砸吧砸吧嘴,却是一把推开那女子,自袖中随手扔了几块金银出去,便算是打发了,他转身拿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对其余几人说道:
“族中几个老家伙最近看我不顺眼,找茬的紧,这几日我得收收心,稍晚些回去还得再去安抚一番,免不得又得听他们的一通聒噪。”
右手边侧一花衣清瘦男子接话道:“杨三哥不是已经握了族长手印了吗?怎还需顾得他人脸色,倒不如直接翻了桌面,送几个老家伙回山中养老罢了。”
杨怀礼摆摆手,苦笑一声,说道:“若真是能如此,依你三哥的手腕,可不早早行事了,哪还能忍气到今天,奈何几个老东西手里握着杨家祖传的匠造图谱,没了这套东西,不光杨家这些个匠造场子运转不起来,我又拿什么去与其余几家做生意。”
对面坐着一长脸男子,他正了正身,不解问道:“不是说杨家秘术图谱皆由历代族长掌管吗,三哥怎这次被这几位先占了窝?”
杨怀礼愤愤一哼,说道:“几个老东西不识时务,非说我大哥死的不明不白,其中必有蹊跷,为免秘术外泄,暂由他几人保管,待查清原由,便再行交由族长处置,简直荒唐至极。”
那长脸男子不由一惊,忙问道:“可是,那事情走露了风声?”其余几人也是神色紧张,不禁齐齐望向杨怀礼。
杨怀礼自斟自饮了一杯酒,倒未惊慌,他低声说道:“应该只是有些察觉,多是些捕风捉影,并无实据,一时倒是不足为虑,当下紧要,还是几位兄弟要尽快帮我找到沙家后人的下落,这人一日不除,我心难安。”
其余几人皆是抱拳拱手,连声应是,又饮了几杯酒,杨怀礼起身告辞,剩余几人则继续寻花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