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王上,女愁郡主她,闯入禁地身负重伤....”
一名军士顾不得禀报慌乱闯入会客厅,随后扶裳仙子身上青色内心流转不息环抱一人跟着进来,瞬间在场之人大惊,冯羿急忙跑过去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扶裳仙子道:“这位姑娘偷偷登上建木,想降伏太阳神鸟,不料神鸟发怒,她躲闪不急被热气灼伤,只怕是......”
王母心急火燎赶过来道:“你怎不拦住她?那里多有禁制没点本事也难进的去,怎地无端让她靠近了?你,都是你的错!你怎....”
王公大喝一声:“住嘴!还嫌不够事大?早叫你好生劝导让她离去,现在遇到这般变故开罪祝融大神,若是小丫头折在这里,大神会单单看你的面子放过这一族老小么?”
王母眼含苦泪嘴唇打起哆嗦痛苦道:“本想,本想花些时日撮合两人好事,谁知她怎劝都不听。夫君,眼下这般受罪,这可如何是好?”
眼下她面无血色毫无贵妇模样,斯里竭底大叫道:“快,快请巫祝前来医治我侄,治不好通通治罪打入死牢!”
“吾儿,快将你母上拉下去,让她在静室待几天好好反思!”
王公怒气冲冲下令,待冯羿母子离开之时,叹息一声走上跟前,庄重同扶裳仙子拱手道:“若非扶裳姑娘及时救下,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老夫知木族法术精妙无比,对医理之道也颇为擅长,不知能否不计夫人冒犯之嫌施以援手?”
他又叹气说道:“你与我儿之事我也清楚,妻子偏袒自家多有阻挠,且平日里多有口舌于名声不利,老夫也不愿插手。想我儿生母与你情同姐妹,看在她的份上帮老夫渡过难关,不管后续如何,你俩的事老夫自当力排众议定下来。”
扶裳仙子识得大体,也知现在不是计较家长里短的时刻,当即心神一凛,颇为苦涩道:“这怕帮不了王上的忙。木族法术虽也涉及医理,但多治慢性,像郡主这般全身被热气炙伤,急需医治成效,唯有水行修士兼医道大家才行。”
她转过身来说道:“恐怕只有司空府伯益大神之妻才能办到。”
王公心中凛然,又转身过来朝刘偃一拜:“偃小子,这下老夫也没办法了!”
刘偃赶紧移步大惊道:“晚辈怎敢承此大礼?这便快马加鞭护送郡主前去。”
“扶裳姑娘,不知能否随同而去一路吊命赶往阳城?”
王公当即肃然发问,扶裳仙子艰难开口道:“路途遥远,恐怕是难。”
王公闻言神情惨然:“祝融大神折了千金,也顾不得我这姐夫的情分全力攻打,这下羿氏基业定然毁于我手,偃小子你久经熏陶难道未曾习得医术神髓么。”
弃儿道:“师兄自然医术也有高深造诣,眼下这辣,这郡主是命悬一线,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大家齐心施救。”
众人心神瞬间吸引过来,王公焦急道:“小侠儿,怎么个医法?说出来参详参详,日后必有重报。”
“不敢!之前师兄临行前曾赠予一本《黄帝内经》,以师兄天资这些日子也算修行有成,此刻又有众多好手在此,不如拿出来大家一起研究看能不能找到救辣,救治郡主之法。”见师兄并未阻止他又说到。
见众人关注弃儿心中紧张,好歹没说错话。
刘偃无奈道:“此事我也想过,只是这不太方便。”
眼下有方法续命,王公更是心急道:“偃小子,以前可曾得罪,怎现在给叔叔一个绊子。老夫知道《黄帝内经》是丞相夫人族中秘术外人不得观看,但眼下只要你等出手相助渡过难关,只要老夫拿得出的尽管开口便是。”
“王公误会!晚辈其实已有解忧之法,并非临时敲竹杠,只是,唉。”
刘偃叹了口气道:“其实晚辈对水行之道略有心得,也遵从尊上嘱咐平日对医理多有研究,眼下若全心全力,就有救助郡主解桃谷危机之法,只不过后果严重难承罪责,希望王公皆时能保下晚辈性命,不然也难。”
“快快说来!你小子当真急死人,只要老夫能做到便能答应你。”
王公当即允诺,又说道:“究竟何等代价需要偃小子付出性命,老夫虽无多少本领技艺不堪但也见多识广,未曾听闻水行之道有折命之法?”
刘偃苦涩道:“并非那般术法难题。若是以师母传授之术配合经书记载医术悉心调理,倒是能治好郡主。只不过郡主全身肌肤溃烂,恐怕要,要在医治时,不,不着一缕贴身护理,这.....实在有违背礼数。”
弃儿瞬间明悟,若是被辣妹子纠缠上日后少不得吃苦头。可终究救人要紧,她纵然讨厌也不至于罔顾性命,只怕还连累师兄声誉。当即跳出来打圆场道:“王公,事态紧急,莫要在意细节,郡主再不医治怕有生命危险,想必祝融大神饶恕不得,迁罪我们。”
胡琪儿也担心至极,有意为师兄开脱:“医术只为救病治人,难免有身体接触,以师兄品行决然不会做逾礼之事。”
王公闻言瞬间放下心来,擦了把冷汗,开口道:“老夫当什么大事,你小子说话总藏了几句说不明白。你当心几人名誉,怕世人说道么?”
“吾儿与火族婚约之事本就没能定下,几人都是独单之身岂能被人说道?吾儿在订婚之际偷偷跑去溜达,他以为老夫不知,只是不愿开口罢了。那小丫头更是未曾提起,借探访姑姑之名,前来实为图谋太阳神鸟,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俩并无情谊。待渡过危机,我同夫人商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