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师弟,你想,如果说,我是说假如,屠城刀落在我们三山五岳之手,那么以后谁还敢小看我们三山五岳剑派,他日在江湖上,你我岂不无人能敌也。”陆春阳边说边眯起了眼睛,看上去心里美滋滋的,搞的就跟屠城已经到手一样,已然开始憧憬三山五岳一统江湖的盛况。
阮金亭又道,“那又如何,屠城刀也只有一把,可望不可及啊,陆兄,你的七步绝杀剑虽已登峰造极,可但凭你一个人,这屠城刀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落到陆兄手里吧,哈哈哈哈!”陆春阳往前凑了一步,压低声音,“可如果是我的七步绝杀剑加上阮掌门的寒冰真气呢?事在人为,那天下第一也未必生来就是第一!”
“这。。。”阮金亭愣住,陆春阳起身,“阮师弟,我三山五岳本就是同根同气,他日武林生变,你们自然有共同御敌之时,三山五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师弟,莫着急回复,考虑清楚,我在恒山备好上等茶等师弟来品尝,告辞!”说完,带弟子快速离去。
陆春阳走了不远,却见前方立着两人,正是那个崆峒派掌门飞鸿子和昆仑派掌门何以成,此刻二人正在低声言语,不知道说的什么,见陆春阳来,二人突然转向别处,装作在山中观看美景,不再言语。陆春阳教弟子改道而行,却不管他二人说啥,下得山去。
却说那阮金亭,听陆春阳讲完,在亭子里思索片刻,正欲离去,突然被人叫住,“阮掌门,留步!”回头看时,乃是峨眉派掌门人催心师太,便连忙上前施礼,“师太,请里面坐,有事找在下?”
那催心一摆手,道”不必了,阮掌门,贫尼有句话说完便走,阮掌门新晋掌门之位,可喜可贺,但屠城刀之事,我希望阮掌门为了五岳派的安危,还需谨慎考虑,贫尼告辞!“师太说完,孤身下山而去。
阮金亭感觉事情可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先是陆春阳要与自己联手夺取屠城刀,而后催心师太又让自己远离屠城。看来,这些名门正派里面,对于屠城刀的事,还是有相当大的分歧,但心想,毕竟自己刚刚当上掌门,不宜生事,且行且看吧。
想到这里,阮金亭也教弟子一同下山,行不远,见飞鸿子和何以成还在前面交谈。阮金亭整理好衣装,准备上前问候,却不想那飞鸿子早早看到阮金亭率众而来,以为他要直接过去,便道,“阮掌门,新晋大礼,好不威风啊!哼!”
阮金亭赶忙说道,“不敢不敢,两位是崆峒和昆仑派的前辈,阮某怎敢在两位面前大言不惭。正要来见过两位前辈!”,那飞鸿子道,“谅你不敢!”,说罢,下山而去。
何以成与阮金亭相视一笑,抱拳相对,也跟随飞鸿子下山了。只见那两人纵身而起,只蹬三五步,便不见踪影,阮金亭只得感叹二人轻功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