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轩,秦朝阳呢?让他来见我。”
起初,昨天夜里父皇传来旨意的时候,穆漾尘觉得秦朝阳也是一个监视在自己身边的人,可是,他隐约记得,昨天见了秦朝阳,好像是梦见了母后,母后抱了他,那个拥抱,比想象之中的还要温暖,再想细细的想只是觉得脑袋沉的慌。
“太子殿下,秦朝阳今日叮嘱我好好瞧着你吃药,出门至今,还没见到。”
“出去了?”
“是。”
“对了,这碗醒酒汤是朝阳公特意命我端给你的。”昨天是迷迷糊糊的见过秦朝阳,穆漾尘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参见太子殿下。”于佐行了个礼数。
“你是三岁能识字,四岁能写文,居高自傲,品性欠缺。”
“是哪个没有眼力见的人,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讲此等谣言!”
“谣言?你当本殿下的陪读已经是很久了,本殿下是很少听到你的事情,只不过是这一次……”穆漾尘将绣着凤仙花的香囊丢在桌子上。
“本殿下不知道你对于常御史在昨天朝堂上的所谓的忠言逆耳是什么看法?”
“太子殿下……”于佐的额头上微微有些冒汗,“太子殿下,此!”
“你是父皇钦点的。”
“是。”于佐的声音明显是有些底气不足。
“父皇对此毫不知情。”
“是,臣该死!”
“去父皇那边去把官给辞了,本殿下不想再见到你。”
“太子殿下。”于佐抬起头,穆漾尘更加冷冽的目光对上了他,到嘴边的话又塞了回去。
“臣遵命,谢太子殿下。”于佐略带狼狈的走了。
这等事情,父皇怎么会不知道,连挑选的时候可能都是那样的随意,就算后来他们慢慢腐败,从来也不会想着费些功夫将他们这样的人给铲除,就算是最后会染浊他太子的声誉,。
“太子殿下,之前可是从来不在意他这样的表里不一的人物。”
“这样奉承阿谀的人,留着他,就是在自己身边埋了个炸弹,还是早些拔出的好。”
“太子殿下,常威今天告病,没来朝堂。”
“他是跟父皇呕气呢,文武百官就只有他敢这样了。”说完,穆漾尘的嘴角扬起弧度。
“要不要我这就派人过去,到府上去请。”
“不用。”
“今天,本殿下准备出宫,你去准备一下吧,该去见见一个该谢谢的人。”昨天晚上难得有了一夜好眠,之前就算是喝的多少都是心中的痛无法抹去,这样的感觉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可是,殿下,陛下说,让你好好和太傅他们学习,今天早上还送了一本书籍过来了。”
“本殿下又不是每天都出去,再说太傅都去游说去了,留着的东西每天都看倦了,每天写的东西也是快马加鞭带过来,你去准备就好,对了,要备好汤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