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现在轮到你来说说为何引我再进了一局吧。”
傅鸿绝对是那种砍树还得再挖树根的那一类顽固之人,转头又是盯着江海生说道。
他可不想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原本已是棋子,现在这番更让他心底愤愤难平。
“原本我只是安排彭博与你相识而已,然后让你在华侨中学得以更好地完成学业,待到你学业有成,考得了梦想学府,我便有了理由能再与你父亲消除隔阂!”
“而就偏偏那一拳让你变得与众不同,似是打破了某种桎梏一般,在禀告族长之后,决定举江氏之力助你在此道有所进境,从而破了那光幕和诅咒,还江家一个自由,所以我胡乱编造理由,也只是为了此事。”
“但奈何江家式微,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那指物化灵之法和梦游天地,所以我们只能慢慢等待此刻的到来。”
江海生没有些许的隐瞒,直言自己所做的一切。
“既如此,我人已经在这了,难道你们以为我能破了那光幕和消除你们的诅咒?而且这光幕从何而来,我还不可知!”
傅鸿的一字一句都在推着江濮阳把事情的始末通通告知,并在脑海中与谢美娇交流着要解此刻窘境该如何是好?
而两人最终只得出,跑是跑不掉的,唯有顺势而为,见招拆招。
“说来也是笑话,100多年前先祖道身降临,让我等江姓族人在这秘地集结,没曾想此化身竟是他人所化,但究竟是何人我们不得而知。”
“来者道出我江氏先祖已于上界灰飞烟灭,身死道消,留着我们也是再无作用,故用这光幕阻了我们的生机,席卷了氏族的一切,并在我们血脉之中下了血咒,出此门再无生机!”
“所以我们自此就在这黑暗中如老鼠般苟活,凡是偶然进入光幕的人,我们也做过不光彩之事,希望借于他们的身躯诞下半血江氏族人或者非我江氏血脉的族人得以冲出这光幕。”
“但时光晃晃百年,也仅仅是进来2人罢了,一男子与我江氏族人成婚,诞下江海生两兄弟。”
“而一女子则与我儿郎情妾意,诞下江彭博,但老朽可对道心起誓,绝无威胁这两人,或是他们也有隐情才来此深洞,自愿停留。”
“所以自江海生兄弟出去之后,这洞中才不至于如此不堪,不然哪见有食物果腹,每天只是吃那蛇虫鼠蚁这等腌臜之物苟延残喘!”
“而后,借由你爷爷带来的金子,江海生偷偷在这建了工厂掩盖耳目,谎称广场之上的废土为锰矿,雇人清理才得见如此还算宽敞的村子。”
“所以于我江氏,你傅氏是我族的大恩人,蒋长生监看你们也并无恶意,而是希望能保护你们,可我那孙子天性与他父亲一般贪玩逞强,竟是把唯一的时之道丹也用于他身了。”
“而这就是全部了,希望公子能看在彭博的面子上为我族寻得一线生机!”
这瘦弱老者竟是当着眼前这少年就要伏跪而下,但终归被傅鸿阻拦了下来。
“你这老头也是事多,办事可以,得付酬劳!你看我印那废纸,可是白瞎了100个亿!”
傅鸿说出这等玩笑话,但已经是给出了回应,他已经了然了,身在这围栏之内,你我都是蝼蚁罢了,但是心里也是没底,但还是得把条件先提一下更为稳妥。
“公子说笑了,如今我江家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入你法眼的,就算是这方金印也是你傅氏之物,今日就先奉还,希望能对你有所效用。”
江濮阳唤出那方金印,底座呈方形,上踏一咆哮猛虎,似是栩栩如生,整体呈暗沉金纹,但此刻的底座已经被磨了一角,他一挥手,金印飘至傅鸿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