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府城外三十里处一片草原上,春末夏初,繁花盛开整片草原,蔚为奇观。这是一场在空旷草原进行的对决。男子手持长枪,女子握着利剑,两人都是江湖中高手,彼此实力相当。他们选择在日出时分展开这场比武,光线明亮,四周寂静无声,唯有两人的气势在空中激盪。
男子枪法精妙,长枪在他手中如臂使指,枪尖划破空气,带起一阵阵尖啸。他的枪法稳健而凌厉,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内劲。他率先出招,一记「惊鸿一枪」,枪尖直取女子的气海穴。女子见状,毫不退让,挥剑迎上,剑光如虹,一招「流星追月」斩向对方的枪尖。
枪剑相交,火花四溅。男子见剑气强劲,随即变招,一招「横扫千军」,枪身横扫,剑与枪再次相撞,女子借力后退,迅速转身,手中长剑迅勐如风,一招「天外飞仙」刺向男子的膻中穴。
男子枪法再变,枪如游龙,枪身灵动如蛇,竟在瞬间绕过女子的剑锋,直指她的太阳穴。女子见势不妙,急忙后退,化解了这致命一击。
两人在空旷的草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男子的枪法凌厉,攻势如潮,步步紧逼,欲压制对手。他的枪法中充满了爆发力,尤其在攻击对方的身体穴位时,极为精准,几次枪尖直指女子的膻中穴、肩井穴和百会穴,令人防不胜防。
女子则运用剑法的灵活和变化多端,不断化解对方的攻势。她的剑法轻盈飘逸,如同清风拂面,攻击时剑气凌厉,防守时游刃有余。她的剑法以快、准、狠着称,尤其在近身对战中,她的剑招几乎无懈可击。多次剑光划过,直逼男子的命门穴、命脉穴和风池穴。
双方在你来我往的攻防中,皆未能佔据明显的优势。男子的枪法强劲,但女子的剑法却灵动如风,两人相互克制,难分高下。
战至最后,两人都已经将各自的功力发挥到极致。男子一记「破空一枪」直指女子的丹田穴,这一招力道极大,枪气席捲,势不可挡。女子见势不妙,毫不犹豫地使出一招「九霄云外」,剑气如虹,剑势封锁住对方的攻势,随即快速转身,一招「干坤一剑」,剑锋直取对方的鸠尾穴。
男子不敢怠慢,迅速变招,一记「天罡北斗」将长枪旋转,化解了对方的攻击,随即一招「飞龙在天」枪尖急速向女子刺去,直逼她的中府穴。女子迅速后退,剑身划出一道弧光,防住了这致命一击,但她的肩膀却被对方枪尖轻轻一碰,并未受伤。
见此情景,男子迅速收枪,双方各自后退数步,彼此对视。女子轻轻拂去肩上的灰尘,微微一笑道:「汤哥哥的枪法果然高明,我竟在最后一招上失手。」
男子笑了笑,回答道:「玉姚妹妹的剑法也是江湖一绝,若非最后关头,我也难以招架。」
比试二人分别为二十岁男子汤辞,丰神俊朗,风度翩翩。十七岁女子姜玉姚,面容姣好,英姿飒爽,喜爱舞刀弄剑。但她是兵部尚书千金,家教极严,父亲不喜她习武,只希望她能安分做个小女子。这时一女子上来帮姜玉姚擦汗,体贴周到,她是姜玉姚贴身侍女兼护卫柳虹,身兼姜玉姚师父。
姜玉姚:「我们这每月比武一次总是互有输赢,看来我们是真的不相上下。」
汤辞:「那是妳谦让,你有这么好的老师在身边,我不是妳对手。」
姜玉姚:「要不我让师父指点你几招!」
汤辞:「妳们使的是剑法,我修习枪法,对剑法我可是一窍不通。」
姜玉姚:「那下次我用枪,你使剑。」
汤辞:「哈哈!这倒是个不错主意。走吧!该回去了,不然你爹又该要训斥妳了。」说完三人便纵马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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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在一座神秘的山谷里,鬼面具刚回到隐密居所,便看到窗櫺上停着一只鸽子。他顺手拿起鸽子,取下密信后,便细看密信内容:「师父钧鉴!弟子查到轨医前些天逗留朝阳盟,并无异常之处。惟与凤家父子等皆留在内院,无法接近,似是指点凤家儿女武功。」
鬼面具看完后便烧了,自言自语道:「不会武功又怎能指点人武功?这不露馅了吗?能装到内息全无,令人无法察觉,功力不浅啊!」
便回屋内写了封书信:「知晓!继续!」便将书信繫于鸽子上,放飞鸽子。
随后便往后山而去,后山小屋外徐绍智正在练习掌法,看到师父来便上前行礼。
然而突然间徐绍智发动攻势,出手迅勐,拳风带着劲力直逼鬼面具胸前。徐绍智大喝一声,「破玉拳」一出,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快如闪电。这一招乃是徐绍智多日来苦练的成果,专攻敌人的要害穴位。他拳风凌厉,目标直指鬼面具的气海穴。
鬼面具淡然一笑,身形轻巧地侧身闪避,徐绍智的拳头擦肩而过,无功而返。就在此时,鬼面具双掌同时推出,运用「推山掌」的力量,掌风中夹带着厚重的劲道,直逼徐绍智的太阳穴。
正午的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两人突然较上劲比武,都使的是纯粹的拳掌功夫,贴身近战的比试充满了力量与技巧的较量,让徐绍智毫无取巧之地。
徐绍智见状,立刻撤拳防守,双臂交叉护住头部,同时迅速后退几步,化解了这致命的一击。但鬼面具的攻势并未停歇,他趁着徐绍智后退的瞬间,身形如同勐虎下山,向前一步,左掌虚晃,右掌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徐绍智的神阙穴击去。
徐绍智眼见形势危急,急忙向后翻身,并在半空中用双脚借力,再次逼近鬼面具,这次他使出「八卦掌」,身形飘忽不定,如同游龙,连续变换方位,让鬼面具难以捉摸他的下一步动向。徐绍智的拳法此时变得更加灵动,拳风直指鬼面具的气海穴和丹田。
鬼面具感受到徐绍智攻势的变化,面色微凝,但依然保持镇定。他迅速调整身形,也同时运用起「八卦掌」的柔劲,化解了徐绍智每一记重拳。徐绍智的拳头虽然快,却始终无法突破鬼面具的防线,拳掌交击之间,徐绍智逐渐感觉到内劲的耗损,而鬼面具则依然从容自若。
双方的攻防已达白热化阶段,徐绍智使出浑身解数,将「伏虎拳」与「噼石掌」结合使用,拳势凌厉,每一拳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鬼面具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徐绍智的功夫已然大有进步,便决定使出高招终结这场比武。
鬼面具深吸一口气,双掌之间泛起淡淡的金光,这是「化金掌」的徵兆,强大的掌劲瞬间爆发,直击徐绍智的神阙穴与中脘穴。徐绍智感受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压力,连忙运劲护住全身,但依然被这一掌逼得连退数步,终于无力再战,跪倒在地。
鬼面具收掌而立,面带微笑地看着徐绍智:「你已经很不错了,但还需要再精进内劲。」徐绍智抬头看着鬼面具,虽然输了是意料之中,但心中想的却是总有一天要超越师父。
鬼面具:「不错!进展神速,你果然天赋异禀。」
徐绍智:「谢师父夸奖!」接着问道:「师父刚刚最后一招可是化金掌?」
鬼面具:「不错!正是化金掌。」
徐绍智:「这不是霸王的绝招吗?师父怎会此招!」
鬼面具笑道:「师父会的可多了,以后再慢慢教你,你有的是机会学。」
徐绍智兴奋道:「真的吗?」
鬼面具:「这段时间为师暂不外出,便陪你在此间修习武学。」
徐绍智:「多谢师父!」
鬼面具:「你继续吧!为师先去忙了。」
徐绍智:「恭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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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应天府尚有百里路程,这日竟听到採花大盗陶盖龙传闻。这厮生性好色,专对十五至二十五岁的黄花闺女下手,坑蒙拐骗,掳走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佔有其身体。幸得他不会对女子动粗,尚知怜香惜玉。往往得逞后,再将女子送回,造成应天府好大骚动,家中仍有黄花闺女尚未婚嫁的,皆人心惶惶。听闻此人武功颇高,但尚未到一流高手之列。手持盖龙刀,相传盖龙性淫,无所不交。
漓潸嘲讽道:「唷!你遇到对手了,这可是个大淫魔。」众人禁不住笑出声。
公子打开摺扇悠闲道:「非也非也!公子我只爱说些风流雅趣之事,可不会拐骗无知少女。」
漓潸继续拌嘴道:「人家可是更胜你一筹,淫魔胜过你这色魔。」众人笑个不止。
公子:「男人最禁不住激,妳再刺激我,小心我色性大发。」
漓潸不屑道:「我就想看你是怎么色性大发的?」
公子:「看样子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等着...」众人皆盯着公子看,好奇他会怎做。
公子立即跃下马车,施展残影醉步,一晃便来到漓潸身边,突然朝骑在马上的漓潸撒出大量粉末。漓潸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吸入大量粉末。
漓潸惊道:「这是什么?」
公子陪在漓潸马旁走着,轻薄道:「妳不是想看我怎么色性大发吗?这就如你所愿!」
漓潸显得有些惊慌道:「这到底是什么粉末?普通的药对我这一流高手是无效的。」
公子邪笑道:「没什么!不过是让妳兽性大发的药粉。」
漓潸正经道:「别闹!正经点。」
公子调侃道:「原来妳也会怕自己兽性大发啊!妳放心,不会有事,就是会全身发热盗汗,四肢痠软无力而已。」
众人接着前行,不到一盏茶功夫。漓潸药效发作已全身发热盗汗,四肢痠软无力,骑在马上摇摇欲坠,公子伸手抱过她,揽在怀里停在马旁。众人见此情形,立即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公子与漓潸。
公子笑道:「这药不错吧!一流高手也难以抵挡。」
漓潸虚弱无力道:「这到底是什么药?」
公子调侃道:「如妳所愿!春药!」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呆了。
凤雪峨讶异道:「公子你随身带着春药?」
漓潸:「你...」
公子伸出手指摸了摸漓潸下巴,漓潸全身打个冷颤,再调戏她道:「要不我们来个活春宫。」
众人闻言大惊,两仪惊道:「公子!这可是光天化日啊!还当着我们这么多人...」说着用手遮眼,不敢再看。
漓潸虚软无力又慌张道:「你...」
公子邪笑道:「今天我就想看是淫魔胜过色魔,还是色魔胜过淫魔?」
说着公子便伸出手来,便要解漓潸的腰带。
漓潸惊慌,眼眶带泪道:「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公子伸手轻轻的把漓潸脸上泪水擦掉,笑道:「哈哈!原来妳也有怕的时候。美人儿!逗你的。香儿!你来帮她医治吧!」
文香香:「是!公子!」她走到漓潸身旁诊脉,片刻后说道:「不碍事!公子诈你的!就是药效极强的蒙汗药之类的,让人全身发热盗汗,四肢痠软无力而已,没其他作用。」说着便从腰间取出颗药丸给漓潸服下。
约半盏茶时间,漓潸开始慢慢恢復正常,手脚已能抬起。
公子:「妳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先去前面探探路。」说着一熘烟就不见在前方,众人见到又是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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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在福州城北约百里处的一处树林里,不戒僧正缓缓向北而行。迎面来了个四十岁上下男子,大白日的撑着一支铁伞。他留心着这和尚装扮,禅杖、草鞋。他走到不戒僧面前三丈处停下,开口问道:「和尚请留步!你可是杀死黑心老人的和尚?」
不戒僧:「正是老衲!施主可是旋铁伞董经华?」
男子:「不错!大和尚居然听说过在下?」
不戒僧:「施主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声,老衲自然听过。」
董经华:「没想到大和尚初出江湖便听过在下名号,在下惶恐!请教大和尚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