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狐狸大人带着几人又下了楼，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谈笑风生，没有一点不愉快的迹象。

难道只是来找狐狸大人的，跟楼上茶水间的男女没有关系。

陶然躲在后面，本来想听听说什么，想了想，跑到后面第三层的架子后面，这些事还是不要听了。

拿了一本书，是一本菜谱，陶然站里一会，隔着缝隙，这些人都喝上茶了，看来一时半会散不了。就坐下来，一本本翻着书，没看到自己想看的。

突然说笑声停止了，陶然扒拉着书缝，看到二楼，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明月，还有一个年轻人，好像是这批来实习的实习生。

并没有大吵大闹，只有冷漠。

那个年轻人跪在地上，其他人好像没什么起反应，也有可能说了什么，只是陶然听不见。

钱婆回来了，递给明月一套衣服。明月并没有换，而是拿出一张纸，放在茶几上。

后来好像发生了争吵，好奇心真的要不得，陶然偷偷挪到第二层。

“签……签”明月扒着那个年轻人的胳膊。

“你疯了吗，就凭我们两个，去社会上，怎么活。靠你还是靠我，还有小孩子生下来，怎么养。要签你签，我很现实的，离开家，能保持现在的生活水平，我做不到。”

“那你捅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现在你什么意思，打掉吗”，明月抓着跪在地上那个年轻人的肩膀使劲推开。

“你好强，那你自己养吧”，那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两人对着吵。

这是刚刚那温存的两人嘛。

所有人看着他们吵，没有人劝架。

后面发展到打起来了，那男的使劲打那女的肚子，后背。依旧没有人人，来劝架。

陶然几次想冲出去帮忙，可是理智告诉自己，这事你管不了，出去，很有可能自己也受伤。

“啊”，明月倒在地上，捂着肚子。

外面来了好几个白大褂，把明月抬上担架，刺目的红色，吓得陶然，跑到第三层，拍着胸脯，太吓人了吧，这小孩就这么掉了吗？

这医护来的也太快了吧。

很快这个藏书馆又恢复了平静。

他们在藏书阁的门口窸窸窣窣不知道干什么什么。

走不了，陶然静静呆了一会，眼皮就开始打架了，靠着书架一会便睡着了。

深夜，管理员大叔过来关了门就走了。

陶然半夜冻醒的时候，吓了一跳，赶紧跳窗户，准备回家。

刚翻过窗户就看到月色下，一个人站在月下，披着披风，旁边钱婆端着一个盆，用白布蒙着，白布渗透着一点点血迹。

陶然捂住自己的嘴，偷偷摸摸的回家去了。

“明月还在医院抢救，宋家人……”，钱婆还没说完就被狐狸大人打断。

“下次有突发情况，给他们放假”，狐狸大人说完就开始点蜡烛，准备祭祀。

“啊”，钱婆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