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笑了,他也真的笑的开心,两人一同回到了最纯真的年纪,那孩童的天真,肆意的玩乐。
疏离的面具被主人摘下,呼吸逐渐畅快,肺里进了气。
被捅破,世界于他终于短暂的少了膜,眼波不在有水雾,干涸、平静。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真的假的,哈哈哈,真的啊,哈哈。”
“嗯。”
“你不问?”
“...不要了。”
林文低下头,看着左手揉捏、摩挲着右手的食指关节,又是一阵浅笑。
“为什么?”
“想她,念她,爱上她了,我爱她。”
肯定句,肯定句被说的轻柔、坚定,不容置疑,他好像奉上了爱情能给予的所有。
是吗?不止。
宋凛上身后仰,想离开的远一些,观察的在全面一些,然后撕的狠些。
“是指两次什么都不做?”
“没关系,解释并不单一,一切行为与感情都是自我的延伸,人不会脱离人的局限存在。”
“嚯,还看点哲思,那大哲学家,我告诉你,”
“不用,我会杀死你的。”
“我?你,”
话被两次打断,来人语气轻轻也平静,但就是带着一股魄力,让他者说不下后续。
“你,他,还可以叠加。”
宋凛安静了,‘他’指的飞机驾驶员,而‘叠加’可以是任何人。他知道他疯,或者他知道自己在做多贱的事,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林文倒是又露出来一个笑意,笑嘻嘻的,眼睛弯弯的,干涸好似缝了雨滴。
“咳,那啥,调查的时候发现你小子挺招人喜欢的嘛,长得白净帅气,男女通吃。就没一个主动的?”
“没。”
“是你斩断了吧?那她?”
“嗯。”
林文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然后他的眼睛里,可以泛起涟漪的眼睛里也带了迷茫失措,久久地,他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将眼泪留下吧。
求您,
没有鸟儿的天空,足以杀死怪物铁皮
求您,
空气中,柔云流动好吗?我只要小溪
螺旋桨,旋转,旋转,嘶哑咽声继续耳鸣
时间,吝啬于我,以然好久
爱人,
今天你生死不明,而我将要忘记你的眼睛
不在拥有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