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说!别再灌了!求世子殿下!啊啊啊!”
“好,拿笔来!”聂清霸气说对小厮道。
管家原原本本写了如何如果安排人进军营,骗军饷,吃空饷,开给赌场放高利贷。
聂青对此很满意。还让他亲自画了押,然后就可以处理刘慨的事情了。刘慨已经上钩了。不仅签订了新赌场的条约,还安排了新人。马上就可以收网了。
几人开心的离开了这里。又回到学堂去上学了,天气有点冷,几人在学堂里打起了瞌睡,好不少年。
认认真真办了这些事情后,聂青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冬天总是觉多,容易赖床。但是聂清的爹让他早点起来练功,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不能偷懒,不可懈怠,他也不抱怨,起来闻鸡起舞。因为他很喜欢练功。
陈云康也早早起来,因为他根本没有晚起的习惯。
张扬就更不必说了,必赖床,没有起来的理由。
小晨阳还小,勤快。
时间其实也过的很快。证据收集的差不多了。把证据的内容交给了大理寺,也各自上本参了他,他的任务也完成了,聂家的仇也算出气了。
只不过刘慨他媳妇很生气,闹着要个刘文断亲,说没有他这个妹妹,老死不相往来。再不愿和聂家往来。
聂清:切,谁稀罕,有她还不够倒霉的,亏了多少钱?吃了多少亏!从来不曾言语,她却好似不知,一直变本加厉。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等审判和处决登了比较久,大概一个多月。也快过年了。横竖也是腊月了。
大街小巷都热闹了起来。
聂清写了副对联准备给陈云康送去,聊表诚意。
陈云康:“不必,你的字不如我,还是我送你!”
聂清:“你几个意思,知道我的字多少人求都求不来?!!”
陈云康:“哦。”
聂清:“啊啊啊!!!我不管!小爷的字!你必须要!而且!要!贴!你!别!院!的!门!上!”
陈云康:“……”
陈云康:“我不理解。你不会……真?”
聂清:“我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