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哪?”
“清阁楼?”
“咱们不天天去吗,没意思。”
“马场?”
“每次都你赢,不好玩。”
“那你说。”
“咱们去喝茶看戏?”
“咱们还小,那不是老人才玩的?”
聂清仔细想了想确实,我们还小,其实宋晨阳才不过十几岁少年,就连“云康兄”也才20啊。那我们在一起应该做些什么……
谈笑之间,愿为你们成全。
“有了,咱们去船舫庄!”
“你又想干嘛?”
“不是,云康兄误会了。”
“咱们去划船,看一看湖光掠影的雪景,湖面上还没结冰。”
某人其实也想看陈云康在船舫弹琴,也算私心。
张扬:“我有酒!把酒言欢啊!!”
“好!”几人一同应下。
没一会儿到了。
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湖边的垂柳已经被白雪覆盖。一摇树枝,厚厚的积雪从树上掉下来,落在手心里,凉丝丝的。寒风刮过,树枝轻摇,雪花雪球簌簌而下,如面粉,似玉屑。
寒风吹来,湖面泛起一道道迷人的光波,倒映在水中的。景物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
冬天,到处冰天雪地,唯独浩瀚的洞庭湖从不上冻。宽阔的湖水依旧波光闪烁,显出无比的活力跟生机。
几人把酒言欢,甚是快乐,聂清拿出来了一把琴,是玫香姑娘的遗物,他记得,陈云康弹过这把。很好看,很好听。嗯,是这样。
张扬看出聂清的心思开口说:“云康兄,不如你弹琴一首,我们几个不会伴舞,但会舞剑。”
聂清迫不及待的说:“好,我来舞。”
陈云康也不好推脱,也没有理由不想弹。
聂清闻琴起舞,刀光掠影,翩翩起舞,就连身上的红袍也跟着刷起来帅。不得不说,聂清虽然人看着不着调,但长的确实有些狠厉,刷起剑来也更凸现他的剑眉的英俊。
曲停,剑停。天气冷了,但聂清还是有些出汗,把红披风摘了下来,喝了口温酒,脸颊有些微红,透着少年真正的气韵。
小晨阳:“好耶!!!清哥威武,帅的嘞!”
张扬:“废话,清哥在少年一辈里,剑术武功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小晨阳:“没错,云康兄弹的也好听。”
陈云康:“嗯。还可以。”
聂清:我靠,夸你两句,你还拽起来了,都夸你好了。都让你装完了,小爷我怎么装??
聂清:“我?人外有人,但武功确实还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