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默的嘴角微微上扬。所以,她,她是笑着离开的吗?
“...赫默医生最后还说了点什么,我,我没有听清...”小兔子的泪水沿着脸颊成串往下掉。
“她说,她从没怨恨过你,”博士接过话茬。“她说她最遗憾的是不能当面跟塞雷娅说一句,”
“我一直爱着你。”
塞雷娅感觉头昏目眩,像被粉碎攻坚手闪着红光的锤子敲了一下。她不知道是谁告诉她,赫默在房间似乎有东西留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跌跌撞撞起身来到那个熟悉的房间的。
桌上放着一个马克杯。是她多年前送给赫默的那个。
杯子里是满满一杯咖啡。杯子底下还压着她写了半个晚上,逐字逐句斟酌推敲的信。
不对,在信笺边缘的空白处赫默还添了点什么。
类似便条的存在。
“回来记得热一下。放心喝,加了很多糖和奶。”
“很多”二字写在句子上面,用修改符号加在“了”和“糖”之间。
一滴咸涩摔入杯中,与早已凉透的咖啡混在一起。像钻石一样坚强,不,比钻石还要坚强的前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现罗德岛精英干员、攻坚主力塞雷娅失声痛哭。她混着自己的眼泪将杯中的东西大口大口吞下。
好苦啊。明明加过奶和糖的。为什么...还是这么苦呢?
end_
*以下内容皆为真实发生,如不信,那……那就不信呗(摊手)
“咳咳……赫默,呃……赫默!!可以起来了,已经拍完了。”
“感谢两位的配合,多亏了你们精湛的演技,这一场才会如此顺利地一次过。”
“啊……我睡着了吗……没,没事的。”
“嗯。这咖啡为啥这么苦啊……是真的苦,不只是情绪作用。”
“我尝一口……啊,我可能把意式浓缩当成奶放进去了……抱歉。”
(看不懂的话,解释一下就是相当于把浓缩成小份的另一杯咖啡放进去了)
“……”
“要不,我现在就去再买一杯超甜的焦糖玛奇朵回来给你!很快就好的……呃,等等,零钱似乎不太够。
你有……硬币吗?啊,一个就够的,非常感谢。”
墨燃一把抱住要摔在地上的我,说道:“放心,我不会杀他。”
但你会狠狠的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燃,求你放了他吧!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弟弟呀!“我仍不死心,想再为薛蒙求得一线生机。
“弟弟?本座什么时候有的弟弟,我怎么不知道!”
墨燃应该是怒了,语气里听不出来,但是他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把薛蒙当兄弟。
“墨燃,你可以不认他,再怎么说你伯父伯母也不曾亏待过你……”我试图再劝劝,我知道这样也只是徒劳,但是万一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