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面容有些憔悴,却不减风骚的叶娇娇就被带上堂来。
她原本是凤香楼的新晋头牌,只不过是陪了张全财几宿,张全财便忘不了那种销魂的感觉。
于是张全财发达后便想公器私用,帮她赎身娶了她,结果没几个月张全财就死了,她也成了寡妇。
“知县大人,叶娇娇已带到。”
闭眼假寐的知县睁开眼睛,看到眼前一名女子正低着头跪在堂下,便挥了挥手:
“先让她清醒清醒!”
听到知县的命令,捕快立刻将一盆冷水泼在叶娇娇头上。
“啊!”
“好冷!”
叶娇娇被冷水刺激的一激灵,迅速挺直身子,双手抱着饱满处,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向知县大人。
嗯?!知县看呆了!
刚才叶娇娇低着头还好,但一抬头就显露出姣好的容颜,玲珑的身形,特别是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更是想让他现在就好好“呵护”一番。
“大人,敢问民女犯了何罪,为何要向奴家泼水?”叶娇娇委屈地说道,她以为又要询问她案情,结果刚跪下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咳!”
知县被叶娇娇我见犹怜的模样看愣住了,听到声音,为掩饰尴尬佯装咳嗽了一声。
“娇娇啊,咳,叶娇娇,除了昨晚的供词之外,你确定什么都记不清了吗?”
与叶娇娇进来前不同,现在的知县显得和颜悦色,儒雅随和,毕竟这样可怜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是嫌犯呢?
“大人,民女真的记不清了,只知道张全财这段时间和徐师爷走的近,经常一起吃酒玩乐。”
“哦?是吗,他们有没有得罪了什么人?”
徐师爷只是自己手下的幕僚而已,知县还真没关注过他平日的动向。
“民女才嫁给张全财半个月,并不清楚。”
知县见问不出什么来,便问捕头王达:“王捕头,你经常在城内行走,可知道些什么?”
王捕头支支吾吾的没说话,因为徐师爷背着知县和张全财狼狈为奸,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收了好处费的。
看到王捕头这个模样,知县忍不住骂道,“狗东西!到底是什么事情瞒着我,还不如实招来!”
王捕头吓得一哆嗦,于是把张全财和徐师爷到处为非作歹的事,及与福生酒楼闹出人命,而今天福生酒楼人去楼空的异常情况说了出来。
听王捕头说完,知县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陈愿,不然好端端的跑什么。
然后又想到徐师爷竟然背着他蝇营狗苟,坏事做尽就算了,捞了大半年油水结果连他也分文未得,顿时十分气愤。
“陈愿应该没跑远,你带两拨人,分别往杨庄,石关镇方向追,务必把人和赃款都追回来。”
“是,”王达听到命令连忙叫上衙役离开。
此时堂下叶娇娇还跪着,因为被泼了冷水,衣物紧贴身子,隐约可见内中雪白,显得十分诱惑,看得知县心中一阵火热。
知县快步走下去将叶娇娇扶起来,丝毫不提是自己让她跪着还泼她冷水,抚捏着对方纤柔的手臂温和地说道:
“娇娇姑娘快起来吧,小心着凉,这衣服都浸湿了,后宅有我内人的衣服,我带你去换吧。”
叶娇娇毕竟做过凤香楼头牌,男人那点小心思又怎会不知道,再说攀搭上知县也不失为一条好的后路。
于是半推半就的跟知县去了后宅,正好昨晚开始到现在,身体还难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