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显是有些慌了神的,不曾想王立竟不是搀扶着自己去,而是将自己抱起走去,见着周遭人投来的目光,一下羞红着脸依偎在了王立的怀中。
看她模样便晓得她的前半辈子定是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头居然都在发抖。王立笑了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借着走路颠簸,右手摸到女人胸脯一侧轻轻按压着。女人有所感觉却又不敢直言,要是是无意,自己叫唤岂不出了糗,冤了人。
坐在树下的薛贵看见这一幕,不禁嘀咕起来:“看样子酒还没醒。”
二人走到河边,王立将女人放下。意犹未尽。
“小女子谢过大人了。”
......
夜幕悄来临,蛾眉月当空。
众人席地而睡。可总归是要有人守夜,薛贵与王立二人谁也不占便宜商量好各自守半夜。
薛贵守着上半夜,见弯月挂空便叫醒了王立。
王立被摇醒,朦胧着眼对着薛贵点了脑袋,拿着剑起身,摸着黑向着身后的树林走去。系开裤腰,对着树根浇了下去,上下抖抖,精神也并着抖擞起来。
借着微光大致巡视了一遍营地的人数,走至中途,见早上崴脚的女人露着白皙肚脐平躺在地,心又犯起痒来。
左右相看,将刀斜跨在腰背上,坐在了女人的旁边。
不知过了多久,见蛾眉月下了坡,听薛贵打着响,王立悄摸着伸出手摸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反复揉捏,女人却依旧毫无反应。索性躺在女人的身旁,尽情抚摸了。
林中传来轻微的动静,是鸟,是鼠不甚在意,从山上流下至远方的溪水潺潺不息,像是隔着肚皮与王立的手紧紧相挨着。
愈加放肆,愈加纵欲。
终于女人惊醒过来,觉着自己胸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不等吱声,嘴便被捂住,慌乱的往一旁看去,见一人面长臂,黑身有毛的妖怪,再定睛一看,才发觉这妖怪原来是王立。
王立捂住女人的嘴不让其发出声响,他悄声威胁道:“别闹腾,要是惊醒别人去了朐城我就抓你去服劳役!”
女人害怕极了,又没见过世面,真当王立有那般权利,服从地点了点头。
王立笑了,扒开女人的衣服,全身压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流着泪不敢反抗,任由王立肆意妄为。
眼见女人疼痛难忍要叫唤出声,王立便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不得尽兴,身边就有了动静。
几个人悄咪咪地爬起了身。
王立察觉,死死压在女人身上,神经紧绷,闭着眼不敢弄出一丝声响来,生怕这丑事被别人发现。
女人倒是没这么害怕,反倒有些庆幸,她泪汪汪地看着那几个爬起的人,虽没挣扎,但还是希望能有人发觉到她,以此来结束王立的暴行。
借着月光,女人看清了那几人,正是那后来的十三人中被分到杂役组中的瘦弱五人。
他们趁着黑夜爬起,在周遭如鬼魅游行。偷偷翻弄着别人的布包,从里头拿出食物塞进自己衣服里,又从中捞出几半两钱来。
一人摸着黑来到姜唯与程广平二人的身旁。
见姜唯躺在地上背对着自己,便伸出手去准备偷拿他的布包。
另一人抓住了他,悄声说道:“这两人的不拿。”
那人停顿一下点了点头,跟着去搜别人的包了。
姜唯听见了二人的对话,他睁开眼看着一边睡得哼哼直响的程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