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衿这么喜欢口是心非,那本王吓吓你又如何?”
衿尤的脸,又沉了几分。
正巧做好了饭,接生婆男人也回来放着买来的饭菜,自己装了些,直接下地干活去了。
他们虽在一起吃饭,可是衿尤一点都没有回应齐子罗在一旁的动作,一直和根子一起吃着玩着,和接生婆说着话,一点都不搭理齐子罗。
等他委屈的吃完,衿尤便要回山上,齐子罗也寸步不离的跟着,而根子,又像那日一般,在门口瞅着他们走开。
因为这个姐姐一来,家里就像过年一样有好吃的饭菜,还喜欢和自己玩儿。
齐子罗一直黏着衿尤,直到花间匆匆赶来说了什么,这才不舍的放了衿尤,回了邺城。
花间说王大监急匆匆的找他,却不见他的人影,皇帝有些动怒,现在居然连他的话都不听了,想来是一番风雨。
待他到了齐皇宫,这天已经暗了大半,到了那充满了阴谋的御书房,齐子罗顺命的跪了下去。
奇怪的是旁边还有南宫沣,他拿着一个泛黄的画卷,恭敬地站在一旁。而且齐帝居然没有动怒的样子,那就是花间瞎说,齐子罗咽了下口水,幸亏没什么事。
齐帝让他打开,让齐子罗看着,那一卷画上,只有一名跳舞的女子,半遮半掩,眯着眸子瘦手轻轻举着,漏出半条胳膊,十分美丽。
可是这女子,齐子罗实在熟悉,便打着幌子:“好漂亮的姐姐,父皇是要将她嫁给我?”
齐帝揉了揉头疼的脑袋,让南宫沣收了起来,开口道:
“这是衿尤的母亲,宇文笙儿。”
齐子罗惊了一下,齐帝为何为他讲这些?只见他慢慢的站起来,背着手,将所有倒给了齐子罗:
“那年,朕和他们一起灭了姬王朝,朕坐上了皇位,可是这闻人的势力,却比朕大!朕当然不服,可惜他们后来被朕给杀了,不过他的怀孕妻子领着他那两岁的男孩儿跑了出来。”
齐子罗缓缓闭上眼睛,不敢听这一切,可是齐帝却说的清楚:
“那日烧成灰的,却是不知在哪找的相似的人,他们要了竟生营的买卖,护送着宇文笙儿去缔国,她的妹妹宇文柳儿,护了她生下孩子,却把她亲姐姐给杀了,自己坐上了女君,你说这故事有趣不?”
“那阿衿的父母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竟生营的两个倒霉的人而已,说是因为闻人将军帮过他们,于是改过自新,养了衿尤和冗煜十年,子罗,你爱错了人。”
“父皇和我说这些又是为何?”齐子罗抬起头,笑的灿烂。一旁的南宫沣脸色有些挂不住,扑通跪下,
“闻人拯的孩子不得不除,否则会殃及整个大齐。”
“南宫伯伯。”
齐子罗深吸一口气,“您就忍心让宇文笙儿的亲骨肉,去死?”
“这……”
南宫沣当时也是爱宇文笙儿爱的死去活来,却让闻人抢了去,自然是要杀了闻人。
“子罗,朕不仅让你亲自去灭他们,朕这皇位,也将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