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豪宅里,苏强和谭明两人端着红酒杯,品着酒,正开怀大笑。
苏强道:“谭兄,你这主意不错啊!这下这个姓楚的小子可就倒大霉啰。哈哈!”
谭明附声道:“是啊,楚天仗着会点功夫,简直目中无人。惹到我们头上。这一次要让他永无翻身之日,少说也得判个十几年的。”
苏强想到以后再也没人和他争抢水月鸥,微眯着眼,心中想象怀抱美人的情形,畅快之情难以言表。道:“谭兄,你这次也报了大仇,将来兰省谭家可就是你说了算啦!”
谭明一脸谄媚道:“哪里!哪里!以后还得苏兄多多照顾才是。”苏强道:“那是必然,你我二人还分什么彼此!”两人拊掌大笑。
苏强接着道:“杜涛那边一定要安排妥当,千万不要功亏一篑!”
谭明道:“你放心,这小子现在和我们在一条船上,他不仅拿了钱,还做了假证,下手之人也是他,如果他不想死,就只得乖乖的听话!”两人大笑。
这日午后,楚天正在休息,只听得拘留所外传来阵阵汽车轰鸣之声。不一会听见外面似有数十人进得所来。有人大声道:“你们所长在哪里?”
楚天心下好奇,不由伸出脖子向外张望,但隐约只能听到人声,看不见外面的情形。
此时拘留所外,整整齐齐地停放着一排军车,从车里下来了数十名荷枪实弹的军人,冲进了所里。命令所有人都抱头蹲地。
拘留所里的警察吓得瑟瑟发抖,平时他们“扫黄”的时候威风八面,也是如此这般。哪见过真枪实弹的场面,这时候被人用枪指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时间噤若寒蝉。
一个中年男人,身着两杠四星,神态威严,迈着方步走了进来,喝道:“你们所长呢?叫他过来!”警察连忙答应,小跑着过去叫人。
其实所长刚才也已听到外面的响动,正在纳闷,谁这么大胆,居然敢闯进拘留所里。这时听到汇报,不敢停留,赶忙走了出来。
中年男人看了看他,问道:“你就是这里的所长?”
所长点头哈腰道:“是!是!请问您是谁?”
那中年男人不屑一顾地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们所里是不是拘留了一个叫楚天的,带他出来!我要带走!”语气强硬。
所长道:“这、这、这不符合规定吧!大校?你如果要从拘留所里提人,至少得有机关的文件吧?我怎么敢私自放人?”
那人冷笑道:“我命令你马上把楚天带过来,你们抓错了人,还不知情。我现在给你机会,马上放人!如果有人问你,就告诉他是我孟雷将人带走的。给你三分钟时间,士兵们,开始计时!”手下轰然答应。
所里众人好多都听说过孟雷的大名,知他手握一方兵权,行事便如他名字一样,雷厉风行,霹雳火爆。其人之父更是退役的将军,小小的拘留所在他们眼里犹如蝼蚁一般。
当下谁也不敢多说,进到看押点,将楚天带了出来。
楚天进到大厅,见一群士兵举枪对着一众警察,中间一人高大魁梧,形貌威严,所长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
所长道:“楚天,这位首长要见你。”
孟雷快步上前,朗声笑道:“楚天,我姓孟,你在这里受苦啦,现在我要带你离开。”
楚天又惊又喜,心道:“这人姓孟,难道是孟老爷子派来的?”但是现在不便当着众人询问,只想先离开这里再说。
当下道:“好啊,孟兄,我在这里也没吃什么苦,只是呆得腻了,就跟你去吧!”
孟雷见楚天不卑不亢,神态自若,不禁暗自称奇。平时旁人见了他,犹如老鼠见了猫一样,这小伙子居然毫不畏惧,心下甚喜。当下过去牵住楚天的手。道:“好啊,那我们走吧。所长大人,这里有监控,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孟雷来就是!”
所长连连道:“不敢,不敢。”目送着孟雷和楚天坐上军车,绝尘而去。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半天以后才反应过来。所长气急败坏地道:“孟雷就了不起了吗?简直无法无天了,快给部里打电话!”
车上孟雷夸赞道:“楚天,老爷子夸你处变不惊,遇事从容,起初我还不服气,今天让我不得不服啊!”
楚天问道:“孟大哥,你说的是不是就是孟震飞老爷子啊?”
孟雷道:“是啊!我是他儿子,你那天救了他老人家,我们全家上下都感激不尽。这段时间公务缠身,一直没空上门道谢,该死、该死!”
楚天万万想不到,自己一时善举,居然结下了如此善缘,心下也是高兴。道:“我们学医的,济世救人乃是本分,孟大哥你言重了。你今天就这样把我带走,不会对你有影响吧?”
孟雷道:“这些司法机关,简直无法无天,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就随便拘留人!我才没有空跟他们瞎咧咧呢。*马的!”居然爆出一句粗口。
楚天见他直来直去,说话爽快,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军人好感倍增,两人聊天时分,车子开到了一处典雅清幽的住所。
孟雷道:“楚天,以后你就叫我大哥吧,这是寒舍,老爷子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