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栀眉头紧蹙着,跟在傅深后面,客厅里的人看见第一财阀对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孩毕恭毕敬地,忍不住好奇地盯着姜青栀。
七拐八歪好几个房间,傅深才推开门。
向来矜贵的男人此刻被捆绑在地上,靠着墙陷入了昏迷当中,昂贵的西装起了褶皱,向来矜贵的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姜青栀抿了抿唇,腰间抽出枪,一把抵在傅深胸口,声音冷冽,“傅深,他要出一点点事,我要整个傅家给他陪葬。”
刚还昏迷的男人轻轻掀了掀眼皮,又重新闭上了眼,暗暗蹙眉,为姜青栀提一把冷汗。
这么危险的地方,说来就来了。
傅家不同于他们,早年就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近些年来一点点粉饰太平,看起来金盆洗手了,其实背地里那些黑手段尚且存在。
他这次来K国,一方面是找姜青栀,另一方面也是想探探这趟水到底深到何种程度,又将那批货送到了哪里。
没想到……
“白小姐,他没有什么事。”傅深指尖慢条斯理地挪开抵在他胸口的枪,亲自上前为薄琛渊解绑,嗓音很平静,“只是薄总有些碍事,我将人藏在这里罢了。”
薄琛渊依然没睁开眼睛。
姜青栀抿了抿唇走过去,将男人的臂弯搂在自己身上,忽地,看见他大腿处干涸的血迹,眼眶瞬间变得湿红,另一只手握紧扳机。
嗓音浮着嘶哑,“傅深,他腿有旧伤。”
傅深垂下眼帘,望着那鲜血已经干涸的西装裤,那是他的人送给薄琛渊的见面礼,没想到现在成为了他的把柄。
“砰——”
扳机扣动,子弹精准地落在他的大腿上,与男人如出一辙的地方,傅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摇摇欲坠了几下又站稳,轻声咳嗽了几声,“白小姐,这算扯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