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君似乎陷入泥沼,至少看起来比起向北,更倾向于解决内部的问题。
文正君并未去修大典,在重病之后回家写长篇小说去了。
法正君倒是继续修法典,却迅速地蜕变成一个顽固而高尚的保守派,并借由文君唯一的子嗣,后来的武君的一批人,成功创建并稳定了,作为拥有天下的帝国政治框架。
中宫、东宫,与稷下的未央宫,作为保守的内容,夏野往后退了一步,也仿佛是为了向前走两步。
九部的骨架,党政的肌体,各级议会的脉络。
或新或旧的勋贵作为补充,在帝国治理体系中,在那一批属于天命的人当中,唯一按照文君的某种希望,成功突破这一框架的便是在由汉君沿袭的大同党。
他也是文君时期,君子政治的象征与集中体现。
虽然作为年幼而稚嫩的人,说实话,少正明华对往昔的诸多故事,其实是缺乏细致的了解与叹息。
但是,至少在宣传之中,若认为勾勒的图景,至少在宏观上是可行的。
那么,至少少正明华认为,汉君的政治理念并不激进,甚至也并不理想,或许也绝非不可行。
只是仿佛两百年前的简著那般,一些朴素,且应当实现的愿望。
或许正因如此,他也不讨许多人喜欢。
但是,同样是在宣传之中的图景,纵使某种意义上并非宣传,只是难以抹去的事实,或许仿佛命运的巧合,又仿佛某种编排的事实。
在文君年幼时游学时,夏野正遭遇诸多变故,明王背盟,文君的叔父等派系因此,为其子女所杀。
在逃亡的过程中,至少在一种可能的事实中,汉君给他提供了许多协助,甚至存在某种友谊。
但是这种友谊并未见于笔端,只是在多年后的重逢中,按照惯例,作为稷下诸多工作的一部分,文君请汉君也做他儿子的老师,并且也给他派了属吏。
这个仍然穿着地方素色长衫的人,在稷下的深色人群之中调停矛盾。
总而言之,涉及许多复杂的故事,甚至的立场与观念的许多变化。
但是在那个时候的稷下,纵使天下依旧混乱不堪,高皇帝因为文君的偃国论孤注一掷时。
作为许多故事的开始,究竟是值得怀念,还是值得惋惜呢?
始终存在的一个问题是,这些仿佛角色扮演的人,始终是在宗派这类组织中生长起来的。
汉君却总是反对这些东西。
出生于荆州山林,与文君在其叔父为诛杀,且无法回到阳野沦落时结下友谊的,按照个人意愿,只因称呼他为姬玄,那个人类,汉君还是坚定不移地,在他还活着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不是有人说他有类楚王吗?
也有言论,认为他也是走在末法时的昭武君——甚至是玄君。
他缔造了新的秩序,就像过去的许多次。
或许只是思考与记住,也是有必要的,关于天下的往昔,还有姬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