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去哪里？“季烨问赵总。

“回家。”

“又要和那妖怪住一起？算了吧，我怕我忍不住杀了那妖怪。”季烨撇着个嘴说，“旁边停车，我要下车。”

迟道猛地刹车，恶狠狠地说：“赶紧滚。”

季烨打开车门下去，一只手抓着车门，挑衅了一句：

“让你停就停，真乖，能不能让我把你那相好杀了啊？”季烨说完就关上车门跑掉了。

“草！”迟道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行了，你跟他计较个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脑子有点问题。”赵总安慰迟道，“先回家吧。”

迟道点点头发动汽车，赵总在后面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在心里叹了口气。

哎，三年了，天天吵，就没完了。

......

季烨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一直睡到晚上，季烨感觉到肚子饿了，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半夜1点多了。季烨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牛奶和一块面包填饱肚子。季烨拿起挂在墙上的环首刀挂在腰间，来到阳台上向外张望，季烨鼻子动了动眯着眼，笑了一声：“果然，这些个见不得人的恶心东西也只敢在晚上露头了。”季烨的屋子是在顶层，季烨随便一跳就到了楼顶上。然后季烨就循着气味在楼房之中穿梭。

“真的安全吗？我听说上京有个叫季烨的恶人杀妖如麻，而且他神出鬼没，根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跑出来了，我可不想死。”一个竖瞳男人男人担忧地说，一边说还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

“放心吧，大半夜的，而且这里的灯还坏了。”另一个白色尾巴耷拉在地上的男人指了指头顶上的小灯，两人是在一家餐厅的后面。“你就放心吧，这么他妈的黑，他都不一定能看得到我们，再说，我们不过就是来这里找点吃的，按异管局条文，我们最多也就是被抓起来管制，死不掉。”

“可是之前那些被他杀掉的妖怪......”那竖瞳男人人依旧是不放心。

白尾巴男人有些不耐烦：“那肯定是他们犯了大忌，害人了呗！一句话，想不想填饱肚子？”

“当然想，可是......”

“在聊什么呢？可以跟我聊聊吗？”

两人听见声音瞬间警惕起来，可是夜晚伸手不见五指根本连人影都看不见，只能小心翼翼询问，那竖瞳男人更是准备好跑路了。

“不只是哪位朋友，有什么事可否现身再说？”白尾巴男人友善发问，只是双手手指悄悄伸出的尖锐的指甲表明他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刚刚我好像听到一点，你们在聊季烨。”

“是又怎么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上京是季烨罩的吗？”

“当然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既然知道，那还请二位把头留下，不要让我难做。”月亮从乌云里钻了出来，惨白的月光撒了下来，落在季烨缓缓抽出的刀身上，刀身反射出的光更显阴森，伴随着抽刀的声音，二人看见了季烨脸上挂着的温柔的笑容。

二人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你，你是季烨！”

“答对了，值得表扬。”

季烨持刀，一步一步走向二人。

竖瞳男人转身就跑，

季烨一甩手，一张符咒飞了过去，贴在竖瞳男人背后，接着就是汹涌的火焰燃了起来，只是瞬间又熄灭了，只留下一个焦黑的，勉强能看出人形的东西。

“这么不经烧啊，真是没用。”

白尾巴男人看见这一幕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他急切地说：“我只是来找点东西吃，你不能杀我，根据你们异管局的条例我最多就是被管制，你不能杀我。”

季烨咧嘴笑了：“胡说，你明明就是意图害人被我制止，结果反过来攻击我，我百般无奈只好将你斩杀。”

“你怎么能这样，你被别人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白尾巴男人觉得这家伙真是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