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鸥倒不稀奇,反正已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他们的这幅丑恶嘴脸了。只是心想,为了钱,人心究竟可以恶到何种地步?
初澈继续引导父亲,“爸,悲惨下场是怎么造成的,说到底,就是因为您听不进我们的建议,非要把她娶回家呀!”
“爸,说白了,如果您不是初氏集团总裁,没有这些家产呢?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嫁给您呢?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旁观者清啊,爸。”知若昔道。
“爸,人家嫁给你,就是图你的钱和家产的!这毋庸置疑的!”初澈斩钉截铁道。
病床上的初井一经历了这一番洗脑之后,眼神又开始不坚定了。
“你们……说完了?”迟鸥转过身,淡淡的问。
初澈看看胖警察,再看看她,摸摸鼻翼,“我相信我们说得很清楚了,你指使你哥偷盗我爸价值上亿的名画,又下毒试图杀了我爸。”
知若昔若有所思道,“你捏造的遗嘱,此时就被你藏在卧室的某个地方也说不定,是吧老公?”
初澈点点头,递给她个已妥当的眼神,“对。”
果然,胖警察又接到一通电话,“什么?在初夫人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封写好的遗嘱?”
“让我猜猜,那封遗嘱的内容应该是,初氏集团所有财产由爱妻傅迟鸥继承,对吧?”迟鸥眨巴着明亮的眼睛道。
胖警察点点头,挂断电话。
初澈耸耸肩,“显而易见,那就是你背后主使的证据。”
“唉,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么可人的小姑娘,居然干出这么可怕的事!”知若昔假意惋惜道。
有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迟鸥不紧不慢走到警察面前,将储存卡交给那位瘦警察。
“那是?”初澈好奇的问。
迟鸥淡淡吐出两个字,“真相。”
初澈浑身的汗毛立马竖起,立时打了个冷颤,皱起眉头。小六明明把那个小熊烧毁了,小六还拍了视频给他看的,怎么又冒出来个储存卡?这是怎么回事?难道……
知若昔用胳膊肘捅捅初澈,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他偷偷摇一下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瘦警察拿出随身迷你笔记本电脑,当即查看了储存卡中的内容。
两位警察看完,双双把视线移到初澈的身上。
初澈后背一阵发凉,惊惧的吞了口口水。